“歸老年長幾歲,許老哥,你便認了黃鳴,當個小師傅算了。”董錦撫掌笑道,擲給了許密一張密封起來的符箓。
“見過小師傅!”黃鳴見縫插針,不等許密拒絕,便算是將此事敲定了。
“還不磕頭?”許密倒也不介意當個“小師傅”,倒是盼著黃鳴趕緊磕頭,磕完頭,此事就算敲定了,就算梁君尋來,也不打緊。
黃鳴二話不說,對著二人位置,分別磕了三個響頭,磕頭期間,董錦傳音二人寥寥幾句,二人臉上均無做出響應。
沒有響應便是此事成了,既然小師弟有了依仗,畫符修習千瓣蓮不成,亦可通過二人悉心指點以那水磨功夫攀升至溶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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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因為歸許二人歸隱祖山名聲不顯,卻都是不甘早死另辟蹊徑的大毅力之輩。只要黃鳴突破開竅期桎梏,壽元長了,再尋覓千瓣蓮的傳承者機會就會大很多,自己這個當師兄的,就可以放心去了。
黃鳴起身隨董錦下山,不忘臨行前向新任的兩位師傅揮手告別,許密原地打轉,高興壞了,躍到亭中拍了拍歸逢臻,笑道:“老歸,董錦給出的這份拜師禮分量不輕,有了這寶塔符,以后老弟我下山做事便多了一層依仗,只是為何沒有給你的份?我是看不懂了。”
歸逢臻慢慢收拾那些盛放血食的碗盆,并未回應許密的聒噪。
因為董錦早已把自己看得太透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東西,明天便會由自己那位新認的徒弟,拱手送來。
此事若成,那么自己早已撲滅的心火,便可死灰復燃了。
翌日清晨,黃鳴換上一身勁裝,攜稗官決和沛心功兩本心法,快步登山,到了亭子附近,就只有歸逢臻自己在那,黃鳴躬身行禮:“見過大師傅。”
“無需多禮,許密昨夜便下山去往靈山草堂了,想必一會便能回來,過來坐。”
黃鳴上前,“大師傅,這是稗官決,請您過目。”
歸逢臻不禁手顫了顫,接過此書后便不再與黃鳴言語,沉浸于自身的那番小天地間。
黃鳴也沒閑著,見歸逢臻翻書極慢,面上表情又激動不已,便抽出那本沛心功看了起來。
書里涉及修行的內容寥寥數頁,而重中之重的那幾句晦澀心決小師傅為何可以看懂?
甚至一躍成了名溶血境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