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一愣神功夫下,曲家漪抓住洪躍頭顱翻身一扯,即便洪躍已使出千斤墜的技巧,依然被這一扯落得個背部著地的下場,隨之擂臺猛然一震,抖起了大量塵土,而此時還在疲于背后受力的洪躍露出了腹部空檔,曲家漪不再猶豫,對著洪躍的腹部就是一拳!
依舊落在了空處!
原來是洪躍在臨危時迅速抬起雙腳,定住了曲家漪的雙肩,使其這一拳無法落下,即便如此,裹含氣勢的拳罡依然刮得洪躍臉上生疼,洪躍不敢閉眼,生怕這有些手段的娘們還有后續收拾自己的法子。
待得瞧著這曲家漪臉上由紅轉白,自顧自地向后退去后,洪躍這才迅速起身,恢復了那身宗師風范。
虛驚一場,不過大局已定。
洪躍笑看曲家漪而不語。
言下之意,是你曲家漪可以繼續遞招,我接著就是,可剛才那般的拳頭你還能再遞出一拳半拳?我看不能。再或者主動認輸,當眾宣布我這總鏢頭的身份,當然了,我洪躍自小就不是個愛吃軟飯的。
即便吃軟飯,也得是軟飯硬吃。
曲家漪辛苦咽下那口激蕩氣息后,抱拳道:“洪兄技高一籌,是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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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輸了。”
外行人一看沒了熱鬧,那怎么行?場下又是那潑皮帶頭起了噓聲,白敬澤等的就是這一刻,怎么樣,曲曲,我英雄救美打得把你滿地找牙的小子滿地找牙,是不是等于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老江勸阻不住,暗自著急。
就在此時,白敬澤仿佛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焦躁不安的身子一下不動了。原來是一只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敬澤回頭斜視這位眉眼也就比自己稍微好看個兩三分的青年男子,怒喝道:“來者何人?”
黃鳴輕笑道:“你老祖宗。”
白敬澤正待回罵,便人事不知了。
黃鳴看了看日頭,巳時交午,對著身旁老江說道:“江老先生搭把手,小子背他去路遙。”
一路上老江沒敢多問,就只是跟在這俊美男子身側。雖說著一身伙計服飾的男子不多言語,老江也覺得這位公子的身份,貴不可言。
五嬤嬤未必有這樣的身手。
能一記手刀敲暈已是一體一氣兩枚竅穴的白敬澤的人,已經不是自己可以揣度的了,況且自家少爺足底,還有一枚隱藏極深的氣竅。
還好是自己人。
背著少爺之人走的并不快,而少爺的臉色如飲醇酒在老江看來就很有門道了,而且這男子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樣子,更是老江湖的很,所以即便走在鬧市區,也不會引人起疑,都當是家里小廝背著自家不勝酒力的少爺而已。
路遙近在眼前,五嬤嬤出門迎著,嗯,身邊那位,當是小姐了,賬房先生老孫,還有自家帶著的宗紫等人,也都到了。
齊了。與白家戚戚相關的人,天涯各一方的人,今天終于聚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