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行也并沒有準備下殺手。
只要男人把他知道的都告訴陳元行,陳元行其實是可以放過男人的。
男人陰笑兩聲,突然手掌一拍,又是一陣毒氣突襲而來。
“小心!”
陳河一直盯著男人,就是為了防止男人耍陰招。
所以男人偷襲的剎那,攻擊都打在了陳河身上,而陳河因為有防御裝備,所以攻擊都打在鎧甲上,并沒有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
同時,陳河生怕男人再耍什么花樣,直接開啟手炮,對準男人的頭就是當頭一炮。
“啊!”男人直接就被碾為灰燼。
陳元行對于這種似人非人的生物,并沒有多少同情。
他知道,真正的危機還沒有到來。
“我的意思是……如果昨天你和我碰到的不是一個人,那么是否證明,這種人還不止一個呢?”陳元行判斷道。
“所以,兵人之王就是他們的首領?”陳河同樣給出判斷。
“不一定吧,如果兵人之王是他們的首領,那這個什么組織也太弱了吧?”
陳元行巴不得兵人之王真的就是他們的首領,因為陳元行根本不怕兵人之王。
陳元行害怕的,是未知的敵人。
不管怎么說,男人已經死了,陳元行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東西了,所以既然這樣,只能等著敵人主動現身了。
而兵人這兒,已經知道了男人已經死了的消息。
兵人之王開口了:“看到了嗎?這就是逞能的下場,陳元行是個什么人,我難道不清楚嗎?我需要你們,我們一起,才能殺死陳元行。”
“如果你們誰還不服氣的,你們也可以試試,用自己的命去試!”
其他三個人當然是鴉雀無聲。
畢竟男人前腳剛死,他們本來就不是什么狂傲的人,當然將兵人的話牢記于心。
“明天,我們一起!殺死陳元行!”兵人發布命令道。第二天,陳元行白天依然是忙著自己工作上面的事情,熟悉了敵人,陳元行也知道敵人的特質,其實就是適合黑夜下手,所以白天陳元行并沒有慌神。
陳元行知道,晚上才是噩夢的開始。
到了晚上,陳元行以出去散步為由,特地避開了譚娜和男孩。
還是那句話,他不想因為自己使得這兩個人受到傷害。
陳元行到了草地上,默默地坐在草坪,頗有些視死如歸的感覺。
忽然,看到敵人現身,陳元行甚至有些意外。
“陳元行,當初你殺了我兄弟,現在我……一定要你血債血償!”
兵人站在四個人的中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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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元行的眼神,瞳孔散發著強烈的紅光。
這是極度憤怒的表現,幾乎溢出體外。
“你是他們的頭?”
陳元行并沒有回應兵人的話。
他知道對于兵人說什么都無濟于事,這一仗非打不可。
“當然!不過殺了你以后,我就不是了!”兵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