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自然不可能自報姓名,隨口編了一個:“我叫趙邱,你是何人?”
“哎呦!這可太巧了!”趙管家兩手一拍,雙眼瞪得溜圓,“鄙人叫趙月渠,想請公子吃個飯。”
“請我吃飯?”青張二摸不著頭腦,“我們又不認識,請我吃什么飯?我還有事,秦家怎么走?認得你就給我指個路,不認得就趕快讓開。”
“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一筆還能寫出兩個趙字?”趙月渠理直氣壯地說,“加上我們恰好也要去秦家做客。你說這叫什么?這叫緣分,這是天注定,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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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順路走一趟,實在有些太煞風景。”
青這是又好氣又好笑,他只是隨口胡謅了個姓名,這人就說的好像一家人一樣。不過這樣一來不認識路的問題解決了,腿走不快的問題解決了,連潛入的問題也解決了,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好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再拒絕是有一些不講情面。”
趙月渠大喜過望,急急忙忙把青拉上馬車,趕著往秦家去。青突然想起盧遙清見過自己面貌,如今光明正大進去肯定不妥,就對趙月渠說道:“兄弟,我和秦家有些過節,不太方便露面,你看...”
“好說。”趙月渠沒等青說完,搶著道:“我們這次送給秦家的禮物里正好有張‘蟬翼冰絲面’,既然兄弟用的上,直接送你就是。”
青連忙擺手,道:“無功不受祿,況且這也太貴重了,借我用用就好。”
趙月渠哪兒會等青拒絕,一張沒人用的上的面皮能把青綁在車上已經再便宜不過了,他直接叫人把東西送來,硬塞到青手里。青也不好推辭,也就收下。在手上把玩一番,確實薄如蟬翼,在陽光下宛如透明的一般,手感冰冰涼涼的,帶在臉上一點不適都沒有,反而有些舒服。
見青的容貌被面具遮住,趙月渠又松了口氣,暗想:“這樣才好,免得被選上,那還麻煩。”
車馬很快來的秦家,下車,進門。只見一條青石路直通殿堂,兩旁種著矮小的綠草,除此再無其他植物,石磚平滑規整,雖經千踩萬踏卻不見纖塵。殿堂外表磅礴但裝璜樸素,顯得大氣而不失典雅。殿內賓客早已落座,趙月渠進來也沒引起什么注意。青看著主座上的男人,那就是秦家家主秦豫新。長發披在身后并未束起,錦衣玉帶、華冠麗服,神色莊重,透露著說不出的威嚴。
“趙家管家趙月渠,叩見秦老爺。”趙月渠走到秦豫新面前行了禮,按照規秦豫新也該走個流程。誰知秦豫新半天沒有回話,趙月渠忍不住抬頭一看,發現他正與青四目相對。秦豫新冷哼一聲,一股威壓鋪面而來,站在前面的趙月渠直接跪了下去。青佁然不動,眼睛微瞇,殺意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劍向秦豫新斬去,兩道目光碰在一起,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寒意。
秦豫新突然哈哈大笑,撫掌道:“真乃少年英雄,請上座。”
青也不客氣,大搖大擺走到秦豫新旁邊的座位上坐了下去。滿座賓客皆是議論紛紛,剛才兩人爭鋒相對看似激烈,在旁人看來不過就是兩人相互瞪了一眼,結果秦豫新就把人請到上座去了,完全摸不著頭腦。誰知秦豫新還不罷休,直接問:“趙家公子,你會些什么?”
“老爺,時間還沒到。”盧遙清偷偷提醒道。
“無妨,都來的差不多了,先開始吧。”
見沒人敢反對,青站起來走到中間,道:“我只會些劍術。”
“那么把這在座的人都殺光可不可以?”秦豫新語驚四座,還沒等人質疑,青搶先道:“這有何難?”話音剛落,掣劍隨手一刺,距離最近的那家少爺的衣服的胸口上就多了個洞。力度控制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好能看見肌膚又沒有一點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