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跑得快,弓箭手現在又不得不跟著渡河的陣型散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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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形成有效壓制,上岸的步兵也幾乎沒有反抗的余地。”
老吳話音剛落,耳邊就響起了馬蹄聲。
“騎兵出擊!”
……
一起都如同老吳所說,即使有步兵已經上岸也只能迎來騎兵的屠刀,馬蹄聲在耳邊不斷響起,隨后越來越近,孤立無援的士兵只能在絕望中被奪走性命。
“將軍?怎么辦?要不下令撤退?”手下的將士忍不住過來尋求沈則名的指示,離國多年未經戰亂,軍備不足,這次帶過來的士兵經不起這么無端的消耗。
但沈則名給了他們最不愿意聽見的答案。
“等。”
“什么!”軍帳中商議戰術的將士們都站了起來,“將軍!萬萬不可啊!若是沒有辦法不如撤兵回來從長計議!對方用投石器打散弓箭手陣型是大家都沒想到的,這樣下去……”
“閉嘴!”沈則名大喝一聲鎮住眾人,眼中精光四射,“讓弓箭手準備火箭,待命!”
還有人想說什么,但是被沈則名瞪了回去,等大家終于明白無人再敢出頭時,也只好乖乖散去。
渡河的士兵不斷死亡,但砍殺的騎兵也逐漸意識到事情不對。似乎所有士兵在臨死前都會用隨身的水袋擋一刀,這也導致騎兵身上不斷被潑上水袋中的液體,原本以為只是人在死前的下意識動作,但隨后有人反應過來,渡河為什么要帶水袋?
“媽的!是火油!”油和血混在一起根本看不出顏色,氣味也被血腥味蓋住,等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
“弓箭手!放箭!”
一輪火箭齊射,根本不用命中任何人,箭頭觸地的瞬間就點燃了火油,火焰攀上馬蹄,借著馬的毛發越燒越旺,很快騎兵身上也燃起了火焰。
“撤!撤!撤!”鄧瓊月咆哮著下令撤退。他的心在滴血,靈州人口本來不多,在其中挑出能組成騎兵的更少,加上每一匹馬在貧瘠的靈州都是寶貴的財產,這派出去的五百騎兵不知道消耗了他多少心血。
等騎兵一走,渡河再無阻攔,很快就在對岸結成了陣型,上岸的士兵將身上打濕的衣服鋪在地上,很快撲滅了火焰。隨后將一個木樁穩穩釘在地上,在對岸弓箭手取出腰間別著的一只箭,箭身上纏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麻繩,射過了河岸,在對岸的士兵撿起來,將箭穿過木樁上的孔,用麻繩綁了一個死結。隨后沈則名下令讓沒有渡河的士兵每人拿一根木棍,木棍表面光滑,中間有凹陷,凹陷處搭在繩子上,雙手握住兩邊,利用河岸的高低差“滋溜”一聲就滑了過去。
鄧瓊月還不死心,推出床弩,這弩是單弓弩,但也要二十多人才能拉開,射程大概有百多步。岸上的士兵只聽到有破空之聲傳來,就被一支臂粗的弩箭射穿身體,弩箭余威又穿透二、三人,最后一人哪怕沒受到致命傷也只能被尸體壓住動彈不得,忍受著肝臟破碎的痛苦。
“沈家軍!隨我來!”沈則名一聲怒喝,抽刀跳上麻繩,踏著跑過河岸,身后五十沈家軍應聲跟上,直挺挺地沖向床弩。這東西雖然威力大,但是拉開花的時間長,因此他必須趁著一輪射擊的空檔把它破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