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改變了想法,只要錢氏同意,就算是蕭忠力不同意也絕不可能違抗錢氏的的話。
“這蕭念綰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里了,我和徐氏好歹也是她的長輩,目無尊長也就算了,居然連您都不放在眼里,我看著丫頭必須好好教訓一下,不然哪天指不定就騎到我們頭上去了。”
嚴氏在旁邊煽風點火,正好趕上錢氏也在因為這件事生氣,聽到嚴氏這樣說,錢氏心里面也來了火。
“怎么說蕭念綰也是我們家的人,我想要教訓一下我們家的人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錢氏想著雖然沒有辦法跟蕭念綰作對,但是教訓一下子的權利自己還是有的吧。
“當然沒問題了,你可是我們娘,算下來蕭念綰都要叫一聲老祖宗,我看他蕭忠力敢說什么!”徐氏立刻接了下去,就怕錢氏突然反悔。
錢氏聽著兩個人左一言右一語,哭訴的非常有道理,自己不過教訓一下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頭,這算什么。
次日,蕭念綰西一大早就去了醫館,醫館里面的人已經排好了長隊就等著蕭念綰。
“蕭神醫你可快點兒吧,我這腰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今天早上天不亮我就過來等你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快幫我看看吧!”
男人坐在對面的凳子上面,蕭念綰拉開椅子坐下去:“你先轉過身去,把外袍脫下來我看看有沒有傷口。”
蕭念綰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說法有多超前,不要說是幾個排隊的女人,就是見過大世面的男人也沒有想到。
在他們看來,醫者仁心這句話大多時候比較適用于男大夫,認為男大夫說出這樣的話可以理解,然而女子說出這句話就有些不合適了。
出于對蕭念綰的信任,那男人還是把自己后背的袍子撩了起來,蕭念綰湊近一看并沒有什么傷口只是明顯有一塊紅腫的地方。
蕭念綰伸出手在男人紅腫的地方戳了一下,男人立刻疼的蹦起來:“哎呦,蕭神醫你這是做什么,我都已經說了這里很疼的。”
男人坐下來,側過身子想要看看自己背后的傷口怎么樣的,可是剛剛動了一下就覺得疼的要死。
“別動!”蕭念綰看到這里就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是腰骨錯位了,所以才會疼的要死。
其實要糾正這并不麻煩,只需要配合上一些推拉按摩的手法,就可以讓骨頭正回去。
蕭念綰伸手在男人的后腰上輕輕揉搓,然后利用一些正骨的手法推拉,動作一氣呵成,仿佛早就已經記在腦海當中。
后面排隊的人直接傻了,蕭神醫這是在做什么?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治療手法。
然而此時正在接受按摩的男人,疼的差點兒沒有,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哎喲,蕭神醫,我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疼死我了,我沒病我現在就回去了。”
男人這會兒已經后悔了,原本他聽說蕭神醫是一個什么病都能治的人,想要看看自己的腰有沒有治療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