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啪嗒啪嗒的從眼角流下,一時間蕭念綰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沒事兒,我沒事,不過是些皮外傷而已,你別哭”
楚卿弦艱難地扯出了一抹笑容,另外一只沒有受傷的手輕輕的摸著蕭念綰的腦袋。
“什么沒事啊什么皮肉傷啊,你覺得我這個大夫難道看不出來嗎,那女人來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躲,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怎樣的惡毒心腸”
蕭念綰說著用小粉拳拍了拍楚卿弦的胸膛,看起來雖然兇狠,可力道卻很小。
楚卿弦哭笑,他自然也知道錢氏是個什么樣的人,可是他害怕,害怕他躲了蕭念綰就躲不開了。
那磚頭的位置正好在她的頭上,他要是躲了,那蕭念綰就徹底的完了。
“算了,這件事情多多少少也是因為我,放心吧,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回去我就把所有好吃的好喝的拿出來,不把你的傷養好,我誓不為人。”
這話說的,楚卿弦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怎么感覺這小家伙并不是想要治好他的病,而是想要把他當豬養。
要知道打獵需要輕盈的身體,要是這次療傷把體重給漲了,到時候打不打得到獵物,那可就說不準了。
楚卿弦本想提醒,可看著小財迷都已經把身上的錢拿出來了,想來這事兒也是扭轉不過來了,沒有辦法,他也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
楚卿弦受傷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家里,為了不讓三個小家伙擔心,蕭忠力帶走了三個小家伙,留著蘇金生守家。
等到蕭念綰將楚卿弦接回來的時候,房子里面就只剩下蘇金生一個人。
“就你一個人在家,孩子們呢”
“孩子們已經被老爺爺帶回去了,他讓我守在這兒,怎么樣,大哥,沒什么事兒吧”
按照道理,蘇金生應該叫楚卿弦師傅,不過他每次喊師傅,對方都要瞪他一眼,沒有辦法,他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叫大哥。
“放心吧,他沒有什么事兒,只不過這些日子,手需要歇歇,沒有以往那么方便就是了。”
說到這兒,蕭念綰不由得有些慶幸,還好楚卿弦生的是手,一切還可以自理,如果傷的是腿的話,那后果難以想象。
將男人送回房中,大門再次關起,此刻屋子里的人都沒有發現,角落中有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老板,那男人傷到了手”
看著那清冷的生意,齊文銀氣的胡子都飄了,聽到底下的伙計這么說,他的怒氣瞬間少了一半,“此話當真”
“當真如此,我親眼看到那娘們將那男人給送回去了,那手臂上的血呀,嘩嘩的流”
聽著伙計的敘述,齊文銀當即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可一想到傷的不是蕭念綰,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可惜啊,可惜上的不是那個女人,要是傷的那個女人的話,我絕對帶著東西去探望為民除害的錢氏。”
“唉,老板,有句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看,連他男人都處理好了,那娘們兒還會遠嗎倒是今天,我為你跑了這么一天,你是不是應該”
拇指搭在食指上快速的戳著,那眼中的貪婪,藏都藏不住。
看著如此貪財的伙計,齊文銀憤憤的從腰包里掏出了五文錢。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人,要不是那個女人把他的伙計給帶走了,他也不至于招了這么個玩意兒在醫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