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事兒你又有何話可說”
縣太爺見蕭念綰遲遲沒有答話,連忙問道。
蕭念綰沉著一張臉,沒有好氣兒的說,“這世間確實有這樣子的情況出現,不過我蕭念綰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做過的事情我就必然會承認,我沒有做過的,我說什么都不會承認,這件事情我就沒有做過,如果縣太爺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派人查一查,最好從中毒的人身上查。”
這明擺著是在提醒縣太爺,要找證據,必須要從當事人身上找。
男子沒有想到蕭念綰會這么干,當著縣太爺的面,都敢這般直言不諱,整個人暴跳如雷,“你這什么意思,難不成還要把我娘請到這臺上來嗎,你知不知道,我娘就是因為你在家里,上吐下瀉,能勉強留有一口氣都算不錯的了,你竟還想著讓我娘過來,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呵,你娘昨天晚上還在炕上啃著大白饅頭呢,今天就上吐下瀉了,大哥,做人要講良心,可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呀。”
“你怎么知道我娘昨天晚上還在炕上啃饅頭,你不是被抓起來了嗎,難道難道”
話語并沒有說出來,可眾人已經站起了身子,這不暗示著他們,蕭念綰昨天晚上已經逃獄了嗎
這被人控告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畏罪潛逃,蕭念綰若是逃了,那便證明她確實干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呵,我要真的逃了,還會在這里看著你嗎,你身上的白面渣都已經說明一切了,當我眼瞎了嗎”
可能是昨天晚上慌著做饅頭,一時間忘記了清理身上的東西,黏在身上的面粉已經凝成一團一團的了,那一顆顆隨著男人的舉動飄落著像漫天飛雪。
聽到蕭念綰這樣子的解釋,眾人才緩了一口氣。
畢竟看管犯人可是一件重中之重的事情,若是連一個女子都看管不了的話,那日后再想看管別人,那就不能夠了。
還好還好,總算糊弄過去了,這嘴巴果然比腦袋快,差一點點,蘇金生都要被她給抖落出去。
蕭念綰下意識的摸著胸口,看著男人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她連忙冷嘲熱諷,“不過,剛剛你不是還說你母親上吐下瀉嗎,既然是生病之人,可為何還這么有精神的啃著大饅頭”
蕭念綰不是省油的燈,男人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他緊緊的咬著后槽牙,冷冷的說,“難道我母親中毒了就不能吃飯嗎我窮,好不容易省點錢給我娘買了點白面,礙著你什么事了”
縣城里面的人為了節省用度,基本上吃的都是一些粗糧,很少買白面。畢竟白面是經過加工的,價格要比一般的米糧要高一兩倍。
“嘖嘖嘖,真是個孝順的人呢,不過我記得之前某人說過,自己的娘都已經奄奄一息了,如今吃的那叫一個康健,總不可能一個人還有兩副面孔,既然身體看著還可以,就請縣太爺做主,把那人給帶過來吧。”
蕭念綰畢竟是個生意人,那張三寸不爛之舌,僅用了不到半盞茶的時間,就把周圍的人弄了個團團轉。
眼看著說不著蕭念綰了,男人氣的舉起了拳頭,正要往上面沖的時候,驚堂木又再一次響起。
“放肆,你們當這里是菜市場嗎,吵吵鬧鬧的,還不快給我跪下”
蕭念綰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倒是旁邊的男人被嚇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縣太爺看了看蕭念綰,又看了看男人,猶豫了幾分后沉下氣。
“涉及到傷者傷勢過重,不易上來作證,此事便作罷,接下來的審判由我來詢問蕭氏,而且蕭氏能夠回答一個是與不是。”
這這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