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說說那個女子的事情吧。”
恍惚間突然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聽著紀梵云的話,老板就像是見鬼似的,整個眼睛瞪得碩大。
“喲,我沒聽錯吧,你想要聽那個女人的事情,這是萬年的鐵樹開花了嗎”
“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縫了你的嘴”
“得得得說不得,說不得”老板嚇得搓了搓手,正準備清個嗓子說一說關于蕭念綰的事情,就聽到底下的女人高聲喊道,“誰有針”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驚的眾人不知所措。
看著沒人答應,蕭念綰又喊了一遍,“快點有針的,把針拿出來,再不拿出來人就死了”
剛剛她已經檢查了女子的傷口,發現對方雖然下手狠,可是卻并沒有將自己的舌頭咬斷。
如今破損了一點,應該可以接上。
只是疼痛降臨會刺激神經,要是再疼一陣,恐怕這人就會被嗆死了。
這死字一出來,底下的人徹底的慌了,不敢再耽擱,大家連忙從自家的店鋪里搜來了繡花針。
蕭念綰選了一根最細的針,將棉線套緊之后,全部放在酒中消毒。
隨便叫了一個人,按住女子之后,她趕忙將消好了毒的針伸向女子的嘴。
“這是在干什么,我沒有看錯吧,蕭念綰竟然在縫那個女人的嘴”以前老板聽紀梵云說這話時,還以為這一切都是玩笑呢,可當這件事情真真正正的出現在面前時,他才發現這事兒有多么的嚇人。
客棧老板已經大驚失色,可旁邊的紀梵云卻冷漠的沒有任何情緒。
事實上,比起對這件事情的驚訝,他更佩服這個女子的膽大,用這樣子的方法救人,恐怕這個女人承擔的是別人承擔不了的壓力。
“蕭念綰,你在干什么,這人都已經夠可憐了,你竟然還用這樣子的舉動來懲罰她,你究竟是不是大夫,難道你不知道什么是醫者父母心嗎”
“對呀,實在救不了,你就讓別人來,何必這樣,難道玩弄別人的生命你很開心嗎”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剛剛還是受人尊敬的神醫,現在一下子變成了萬人唾棄的惡魔。
雖然蕭念綰做這事之前,并沒有想到自己會被辱罵,不過看著群眾一個個激憤的模樣,也算是在她的預料之中。
畢竟,現代的醫術和古代的相差的可是幾千年的文化,別說是縫針了,就算她現在真的拿著注射器給人打針,恐怕別人都說她是在謀財害命。
不過現在她可管不了這些,此刻手上的女子似乎是鐵了心的要死,一直都沒有生氣,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她只能怒斥,“姑娘,你就這么想死嗎我告訴你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你不是剛剛才埋了你的父親嗎這頭七都還沒有過呢,你要是就這樣子走了,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你父親的墳給挖出來”
此話一落,眾人更是倒吸一口氣。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女神醫嗎,怎么言行舉止這么詭異
當即就有人拿起了磚頭,想要結束蕭念綰那荒唐的行為。
可舉起的手還沒有打下去,一個東西便打在了男人的手上,下一秒磚頭立刻落在地上。
蕭念綰回頭,看著一個個嫉惡如仇的百姓,她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現在我說什么你們都不一定相信,不過,什么事情不都得先等到結局嗎要是這個人真的救不回來,你們再對我動手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