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一邊說著,她的一只眼睛突然發生了變化,其眼球內部的某個細微結構似乎被啟動了,有仿佛結晶格柵一樣的結構在眼底打開,幾秒種后,那只眼球又恢復了原狀——這似乎只是在刻意展示自己的某個特殊能力。
“我可以分析墻面各個區域涂料和建筑材料剝落受損的時間差,在千年以內,精度偏差很小。”
“……媽耶,”琥珀大吃一驚,“你們剛鐸年代的東西是真牛逼……”
緊接著她便瞪大了眼睛,扭頭看著墻上的痕跡:“所以也就是說,在魔潮徹底摧毀剛鐸帝國之后十幾年,這座天文臺里仍然有人在活動,而且還在墻上留下了這么個‘記號’!?”
“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這絕不是失去理智的畸變體能夠做到的事情,”戴安娜語氣嚴肅,“可我也不相信有人能在那種情況下活下來……維普蘭頓天文臺附近并沒有足夠堅固的防護設施,天文臺中的學者和官員們也沒有足以抵御魔潮的實力,而且……”
她說著,語氣中突然有些遲疑:“而且如果這個圖案是在我離開十幾年之后才被刻在這里的,為什么我會知道它,而且深深地記在心智核心里?”
“圖案確實是在你離開之后刻下的,但在那之前,你和這座天文臺里的人應該就知道這個圖案,”高文在一旁說道,“這個圖案一定對你們意義重大,以至于你在記憶出現故障之后仍然牢牢地記著它,以至于天文臺里的幸存者——我們先假設有幸存者——會在被困了十幾年之后選擇將這個圖案作為他們留在這里的最后一個信息。”
“真的有人能在魔潮爆發中活下來,而且在一個孤立無援的天文臺里活十幾二十年么?”旁邊的琥珀忍不住小聲說道。
就在這時,菲利普的聲音突然響起:“也不是不可能——萬物終亡會的黑暗神官們不就在廢土中存活到了今天?雖然他們付出了不做人的代價,但這說明只要有特定條件,正常生物也是有可能在不依靠凈化裝置的情況下在廢土中存活的,更何況這座天文臺……似乎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保護,它的主體完整無損,沒有像其他剛鐸設施一樣被深藍魔力熔毀,甚至其上層還有一個觀星臺在運轉。”
“上層還在運轉……”高文皺起眉來,這一刻,他突然對那個仍然在運行的觀星臺產生了與之前更有不同的重視和一絲絲警惕,緊接著他便扭頭看向戴安娜,“看樣子我們該上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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