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煥的字跡她見過,但她沒有熟悉到一眼就認出來的地步。
“有筆墨嗎?我想拓印下來!”
葉俏讓珍珠去取了筆墨來。
江雁回將自己的名字拓下,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異樣的恐懼感。
她雖然暫時無法確定這就是沈煥的筆跡,但這些字跡確實與沈煥的字跡十分相似,而葉俏說,這幅畫像是從前沈煥在宮里時留有的舊物,既然是舊物,那就應該有些年份,而沈煥自擔任司禮監要職之后早就不再負責皇帝的日常。
往后倒退,至少是三四年前。
他三四年前就認識她了?
還是說,七歲那年,他便已經將她視作目標?
江雁回的午膳也吃不下去了,匆匆要走。
葉俏拉住了她:“我們見一次面不容易,你怎么屁股都沒坐熱就要走?”
江雁回看了看她蒼白的臉色,只能耐著性子留了下來。
好不容易等到了外面沈煥來接,江雁回這才告辭離去,可臨行之時,葉俏再一次拉住了她。
“宴會上,你看見他了嗎?”
“什么?”
葉俏看了一眼四周,壓低聲音:“宋懷!”
江雁回一驚,當即后退了一步,把她拉進房間里:“我看見他了,上次入宮來找你我便見過他,他看上去一切都好,你……見過他了?”
葉俏搖頭:“沒有,我只是聽說……知道他好,我便放心了!”
她垂眸輕輕撫向并不隆起的孕肚,江雁回握了握她的手:“俏姐姐,人要向前看!”
葉俏笑了笑,抬起頭的時候眼眶分明是紅的。
“快去吧,掌印在等你,若是有時間,要常入宮來看我!”
江雁回點了點頭。
回去的路上,江雁回以困倦為由又睡了一路。
等回了掌印府,她立刻梳洗干凈換了身衣服開始在房間里練字。
沈煥夜深才從司禮監回來,看見她在練字表露出幾分新奇:“今日怎么有這等雅興?”
江雁回懊惱道:“今日去見俏姐姐,她說我的字變丑了!我才不信,這不明明很好看!”
她指著自己練過的字問沈煥。
沈煥看向滿滿一桌全是“江雁回”三個字的名字,從字跡工整到筆鋒漸漸彎曲,仿佛映射著練字主人漸漸被逼瘋的心態,輕笑道:“字再好看,寫同樣的字寫多了,也會自閉,不看了!”
江雁回不服氣:“你的意思就是我的字不好看了?不可能!你來寫一個!”
她捏緊筆桿遞給沈煥。
沈煥揚眉:“好端端的,跟自己名字這么較勁做什么?”
江雁回不依不饒:“你寫一個!寫一個我看看!”
沈煥無奈接過筆,洋洋灑灑在白紙上落下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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