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朝天各走一邊,憑什么讓你們?”
“嘿,你這小和尚討打,看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一個右臉上有一處刀疤的男子騎馬奔來。
江流兒下意識的退到吳天身后。
馬隊其他護衛的壯漢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架勢。
然而,就在刀疤男驅馬來到吳天面前三尺距離,那馬卻怎么都不動了。
一開始刀疤男也沒有在意,然而再三催動,馬還是不走,他就急了,狠狠拍了一下馬屁股,誰知那馬竟然原地蹦了起來,差點把他甩落馬下。
“喔~~~刑老六你究竟行不行啊?連匹馬都駕馭不了。”
“哈哈,我看你往后也別吹自己殺過多少馬匪了,就你這騎術只配在馬匪后面吃灰。”
同伴的玩笑讓刀疤男氣急,然而這匹馬就是不肯往前走,就好像前方有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
“妖僧,你們用了什么妖法?”刀疤男怒道。
江流兒下意識的看向吳天。
“都別鬧了,趕緊啟程,今晚一定要趕到鎮江城。”
商隊中央的馬車里傳出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刀疤男惡狠狠的瞪了吳天一眼,這才不情愿的拉著馬往后退了幾步,繞過二人。
商隊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地煙塵,江流兒扇著僧袍,偷偷問:“師兄,你認識他們嗎?為何跟他們過不去?”
吳天沒有理會,徑直往前走。
一路走了兩個時辰,突然,江流兒發現之前發現的那支馬隊竟然堵在了路上,走進一看才發現,原來是一條河擋住了去路,而原本聯通河對岸的吊橋已經塌陷。
“咦,這不是路上擋住我們去路的兩個小和尚嘛?”
“還真是,要我說咱們還能活著多虧了他們,不然咱們現在早就掉進河里喂王八了。”
“是啊,剛剛可太懸了,咱們就算僥幸能保住性命,這批貨也肯定被沖走了。”
商隊馬車上那個中年男子跳下來,對著吳天二人就是一陣作揖。
“哎喲,今日多虧了二位小師傅,才免了小人傾家蕩產,敢問兩位小師傅是哪座廟宇的僧人,小人改日一定前去還原。”
江流兒清了清嗓子,挺胸抬頭,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我跟師兄乃是金山寺法明長老的弟子。”
“原來是兩位玄字輩的小師傅,難怪,難怪。”
浮橋斷了,一行人就被困在了對岸,眼看著天色也晚了,只好在岸邊扎營。
商隊還特意讓人給吳天二人搭了一個帳篷,還送來了干糧。
“師兄,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是早料到了這橋回塌,才阻他們前行的。”
吳天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說了一句:“你想多了。”
“可是這也太巧了吧?”江流兒還是不信。
“所以我才說牛該死,人也該死。”
江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