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飛仍然頂到:“營長...”
“怎么?我的命令都不聽了?”
祁俊飛有些猶豫道:“可是特派員..”
霍泉生下馬一巴掌抽在了祁俊飛的臉上:“我才是你們的營長!把東西還回去!”
祁俊飛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霍泉生“霍泉生,你這個老東西居然敢打老子!
團長可是老子的姐夫!
特派員跟我說好了,只要這件事辦好了,之后會讓我姐夫給我升成營長。
他娘的,霍泉生你個老東西再動我一下試試!
來人,把他們的槍下了!
給你臉你不要?你等著,看老子回去不整死你!”
祁俊飛吼完之后看向了呆滯的手下們吼道:“給我接著搜,我看他敢不敢動!”
“你!無法無天!”
霍泉生氣的雙手都在發抖,卻毫無辦法。
縱然他是正八經的講武堂畢業,混了快四十年也不過是個營長。
而同樣的,他的上級汪光典,依靠著家族裙帶關系,才三十歲就到了團長。
他一個霍泉生是沒什么本事得罪上級的。
“我看誰敢動?”李云龍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李云龍和張偉騎著馬帶著一隊人趕到了現場。
祁俊飛剛被霍泉生打了一巴掌,臉上還火辣辣的疼,一聽有人阻止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他娘的算老幾啊?繼續給我搜!”
張偉一看,掏出配槍沖著天開了一槍:“他娘的!沒聽見嗎?再動一下,老子全給你們突突了!”
話音剛落,身后跟著的特種大隊戰士們拉栓上膛,漆黑的槍身下面散發著濃濃的殺氣。
祁俊飛被這場面鎮住了,晉綏軍士兵們也舉槍對峙,但是步槍和沖鋒槍的威懾力簡直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張偉跟著李云龍下馬。
李云龍走上前去:“你小子,誰欺負的你?怎么還抹鼻涕了?”
民兵隊長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急忙來到了李云龍和張偉的面前:“報告首長,就是他。
那個平安符我媳婦生前給我留的,他要搶我東西。
還要脫咱們戰士們的褲子,說咱們是日本鬼子的間諜。”
李云龍一聽,一指祁俊飛“去,給他兩耳光!”
“是!”
這個民兵隊長也不含糊,上去就給了祁俊飛兩耳光,將他抽翻在地。
李云龍走到近前碎了一口唾沫吐在了祁俊飛的身上:“你小子,真他娘的是個狗雜種,這勁頭怎么不敢去對付日本人呢?欺負自己人倒是一把好手!”
祁俊飛躺在地上吼道“我姐夫是364團團長!我是晉綏軍的人!”
李云龍在一旁怒罵道:“你姐夫是團長你就能隨便欺負我們的人?要是你他娘的是團長是不是要騎在咱們八路軍頭上拉屎了?”
祁俊飛不服氣的嘲諷道:“八路軍?什么雜牌部隊,還好意思跟我們晉綏軍比較。”
李云龍一邊罵著還踢了地上的祁俊飛兩腳解氣:“雜牌軍?老子他娘的打仗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肚子里面還沒生出來呢!狗東西,狗眼看人低,你去問問閻老西,他他娘的敢不敢說咱們八路軍是雜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