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方的課程，學與不學，都無關緊要。
見一個學生，如此篤定，老師冷哼：“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是昨天測試排名第八的楊毅吧！擁有6500斤的力量，才變異就有這種實力，有些傲氣也很正常。不過，有力量是一回事，能徹底掌控，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的課程，只有一個學期，大概四個月左右，因此，被我分成了四個單元，你不想跑30圈也可以！只要能完成，我第一單元的測試，一個月不來上課，我都不會說什么，不過……完成不了，趙樂，依舊是25分30圈，而你要100分鐘內，跑足120圈！”
雖是時間、距離同時增加了四倍，難度卻增加了八倍不止。
“可以！”
楊毅點頭。
做為任課老師，肯定提前看過照片了，他和趙樂，都是年級前五十，被記住名字，并不意外。
“很好！”
老師道：“力量并非越強越好，有時候精細一些，能起到更佳的效果，因此第一單元的測試，是對力量精細的把握，考驗的內容，是你們年輕人經常玩的投壺游戲！”
說完，從講臺后面，取出一個鐵壺，高度二十公分，最窄的壺口，直徑只有三公分的樣子。
“投壺？”
楊毅愣住。
還以為，與格斗有關，沒想到竟是投壺……這東西，真的沒練過。
老師隨手一拋，鐵壺飛到了十米開外，穩穩落在地上，隨即，從口袋抓了一下，掌心立刻多出十多枚一元的硬幣。
“站在這里，將硬幣投到壺中，不要求十枚全中，只要能扔進去六枚，遲到的處罰，就可以豁免，而且，以后的一個月，不來上課，都沒什么。”
楊毅皺眉。
壺口直徑在3cm左右，一元硬幣為鋼芯鍍鎳材質，直徑2.5cm，相差只有5毫米，放在跟前扔，都有些困難，相隔十米，并且十枚扔進去六枚，對力量精度的要求，絕對堪稱恐怖。
當然，這是對其他人來說，對擁有念力的楊毅，叫事嗎？
就算扔偏了，用念力也能劃個弧線放進去……
“好！”楊毅立刻答應下來。
見他同意，老師道：“這里一共有15枚硬幣，你可以試五枚，找找感覺和力量，成績從第六枚開始計算。”
楊毅點頭。
“開始吧！”
將手中的硬幣遞了過去，老師后退一步。
投壺考核，是他確定過來當老師后，專門設計的，對力量的準度和精度，都有著極強的考驗，就算有些人，以前練過飛鏢、套環之類的技巧，也不可能做到十投六中。
更何況，變異的時間不長，暴增的力量能不能完全掌控，都未可知，更別說精度了。
因此，在他看來，對方的這個賭約，必輸無疑，挨罰已經成了定局。
不是他想懲罰，而是開學第一天，第一節課，必須震懾住這些學生，否則，如何讓一群變異者乖乖聽話？
不管他的想法，楊毅緊盯著鐵壺的位置，拿起一枚硬幣掂了一下。
輕輕一抖，后者立刻化作一道弧線，向鐵壺飛了過去。
當啷！
與壺口撞在一起，蹦到了一邊，在地上不停打著旋。
“能第一下就碰到壺口，已經很不錯了。”
愣了一下，老師隨即點頭。
即便是他，剛練習的時候，也不比對方做的更好。
不理會他的話語，楊毅取出第二枚硬幣，同樣投了過去。
在他看來，使用念力穩贏，但隱藏的大阿卡那牌，極有可能也在教室，一旦被看出端倪，就會知道，6號等人的死，與郝峰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