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靖看著湛秉,笑道:“湛氏財團這是打算分杯羹了?”
“也不算。”
湛秉淡淡道:“只是三天眼的存在,確實讓人很頭疼,加上還是超脫之后的三天眼,肯定不能讓它繼續留下去了。
我的目的僅僅只是毀滅三天眼,要不你現在把眼睛都挖出來,我拿走眼睛,立刻就撤出去,絕對不會跟你有任何的利益糾紛。”
王靖搖頭一笑,說道:“圣教主是蠢,你這人是想屁吃。”
湛秉笑著說道:“早就聽說王校長的粗言俗語比較刺耳了,現在一聽,果然如此,難怪你的仇家那么多。”
“哦?你的仇家就不多了?”
王靖說道:“走到今天這一步,誰還沒幾個仇家啊,可又有誰真正的在意過?反正你們也殺不了我,我多說幾句,沒準還真的能把你們氣吐血了。”
說著,王靖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圣教主,笑道:“這不,你看看你身邊這位,已經是準備吐血的狀態了。”
湛秉并沒有看圣教主,他很清楚,這也算是一種心理戰。
從王靖成長起來的這些年,他們財團都在收集王靖的資料,并且也在分析著。
可不管如何,到了最后依然是沒有辦法知道王靖真正忌憚什么,唯一知道的,也就只有天武,以及身邊的家人朋友。
對家人朋友下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人家就在東圣界的圣域里面,誰敢過去那邊?
一旦湛秉過去了,三圣勢力絕對會第一時間抓住他,并且問清楚湛氏的總部下落。
財團、古族,三圣勢力也絕對不會留下來。
如今湛秉走出來了,東圣界那邊,邪王、極王、上王都會第一時間盯著他,只要找到湛氏財團的位置,他們必然會有所行動。
所以,南洲界的這一場大戰,牽動著許許多多的人目光。
每個人都想清楚的看到,接下來究竟還會發生什么事。
究竟是天武沒落,還是南洲界大洗牌,財團古族有誰會隕落?
湛秉他走出來,也是迫不得已的。
一旦王靖殺了圣教主,或者重傷圣教主,海王、光明王、穆圣主,包括一下潛在的危險,都有可能威脅到圣教主的生命。
現在這就是一盤棋,棋手都親自上陣了,是以博弈的心態,看看誰能率先沉不住氣。
圣教主的背后是財團古族,而在王靖的背后,則是各方勢力了。
相當于當初王靖在東圣界那邊,也是他一人在主導的戰局,可到了那個時候,財團古族卻不得不被王靖牽著鼻子走,讓他們都給王靖打工,暗中威脅住三圣勢力。
如今,王靖則是牽著三圣勢力,暗中威脅財團古族。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想要真正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有些事情必須這么走,也必須這么做。
做人做事,總得有個取舍。
…………
東圣界,圣域。
當極王看見湛秉走出來了之后,臉上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說道:“終于是有個沉不住氣的人跑出來了,圣教主若是真的死了,南洲這盤棋,就難下了。”
邪王面無表情道:“即便如此,王靖不也是在利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