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這時候不再假裝聽不見了,他也不顧小哀是否反對,就擅自摸了摸小哀的腦袋瓜,笑著介紹:“你們說她呀?她叫灰原哀,是我鄰居的妹妹。鄰居今天出門有事,沒辦法帶孩子,就拜托我照看一下。”
“原來是你帶過來的孩子啊!難怪在車上一直聽我們說話。”原來小蘭也早就注意到小哀了,她微微彎腰,笑著和小哀打招呼,“哀醬你好啊,我叫毛利蘭。”
“還有我還有我,我叫鈴木園子。”
“你們好。”小哀的態度不是很活躍,小蘭看出這孩子不喜歡說話,也就不再說啥了。
園子卻繼續纏著小哀,問:“你這么小年紀怎么就染頭發了啊?還燙成了卷毛。這可不行哦,至少要等到像姐姐我這么大之后才可以燙發染發。”
小哀瞥了園子的頭發一眼,為她的發際線感到擔憂,“我這是天生的,和你不一樣。”
……
幾人買票之后進入美術館,發現里面游客并不多。
“咦?我還以為靈異事件傳出去之后,美術館里肯定會客人爆滿,沒想到還是這么冷清啊!”園子看著稀稀拉拉的展覽大廳,感覺有點出乎意料。
小蘭卻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因為根本就沒有什么靈異事件,只不過是炒作而已。現在的人都很聰明,早就看穿了,只有你還傻傻跑過來看。”
她的話音剛落,旁邊有個白胡子老人就接上了話茬,“這位小姑娘說得沒錯,現在哪有什么靈異事件啊!都是以訛傳訛,你嫌假我還嫌假呢!”
小蘭一愣,“你誰啊?”
老人回答:“差點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這家美術館的館長,鄙姓落合。”
望月聞言不由得多看了老人一眼,原來這位就是落合館長么?
原著中美術館殺人事件的兇手就是他,因為有個老板買下美術館之后出爾反爾,打算拆掉美術館蓋酒店。落合館長就穿著盔甲把那個老板殺死了,最后當然是事情敗露被逮捕。
對于落合館長這個人,網上的評價非常復雜。
一部分人認為落合館長這么做情有可原,因為那個老板不講信用,說好了買下美術館繼續經營,卻不守約定要拆了蓋酒店。往嚴重了說,這就是詐騙,而且因為美術館已經賣掉,落合館長無法阻止,所以只能采取極端的做法。
而反對派認為落合館長的做法不可理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人家說什么你就信什么?那個老板又沒有在合同上面寫繼續經營美術館,他覺得美術館沒前途,臨時改變主意也是他的自由,難道他就算虧錢也得把美術館經營下去?
而且漫畫里明確說過,美術館不是落合館長的產業,落合館長也是幕后老板聘請的。幕后老板都沒有反對,你一個打工的跳那么歡做什么?
總之要分析誰對誰錯并不容易。
正當望月回憶劇情之時,一個囂張的聲音響了起來,“喲,沒想到美術館都快拆了居然會有這么多客人,真是讓人沒想到啊!”
說話之人是個大腹便便的男子,鼻子下面留著一撇小胡子。
落合館長眼中閃過一抹恨惡之色,臉上卻掛著笑容,“呵呵,真中老板您怎么來了?”
“我今天帶了鑒定師過來,打算給美術館里的東西估個價然后賣掉,畢竟美術館馬上就要拆掉蓋酒店了,這些古董留著也沒用。”原來他身后的眼鏡男子是鑒定師。
望月一般都不開啟查看壽命的能力,因為到處飄著數字很礙眼,不過此刻他卻開啟這個能力觀察真中老板。正如他所料的那樣,真中老板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