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閑。”葉非晚看著扶閑,他眼睛很好看,勾人心魂的好看。
“我在。”
“…”葉非晚又咳了兩聲,身體一下就軟了下去。
扶閑連忙扶住她單薄的身子,挨著葉非晚坐著。她的身上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味,淺淺的卻比那些香料都好聞萬分。他只感覺心頭慌亂的很,不知道是這氣息太曖昧還是什么。心頭不覺一陣波動,一下連著手上的力度都重了兩分。
“葉非晚。”扶閑挨得她很近,聞到她身上的香軟的味道總覺得自己心頭舒暢。
“葉非晚,我好想你。”
以前她在王府過得并不好,他是知道的。就連誕辰都是他陪著過的,那時候她說封卿從來都不記得自己的生辰,只有芍藥會煮一碗長壽面陪著自己,說小姐生辰快樂。他才知道眼前這個女子是這般脆弱,就連著心都跟著揪在一起。
“以前你總是給我惹麻煩,總是哭著讓我幫你。”扶閑伸手摩挲著葉非晚的臉,氣息變的急促起來。那個香味,總是縈繞在他心頭。
“你次次都說對不起,我并不想你對不起我。”扶閑的唇輕輕挨了上來,葉非晚眼睛瞪得老大,推了一下并未推動。
“別推走我,好嗎?”扶閑眼里流露出欲色,望著身下的女子。他想讓她心里只有自己一個人,把那個人徹底的忘記。
他的唇吻過鼻尖,額頭,又重新落回唇上,輕柔,帶著酒香。
“葉非晚。”扶閑伸手,她身上穿的并不多,單薄的衣衫下就是滑膩的身體。
葉非晚顫抖了一下,扶閑松開了手。“別這樣。”
“你以前也是這樣推開我,不動聲色的。”
扶閑閉上了眼,哪怕讓她討厭,他也想擁有她,一次也好。
但是他也害怕,害怕她真的走了。他怕這一走,就再也見不到了。
葉非晚臉頰上一熱,伸手一摸,卻是眼淚。扶閑哭了,他眼睛里的水汽升騰而起,落了一場雨。
“抱歉。”葉非晚嘆了一口氣
“我說過了,我不想讓你對我說抱歉。”扶閑挨著她躺了下來,就這么近的距離,他都感覺胸腔跳動的厲害,仿佛就要脫離身體,奔向她而去。
“抱歉…”葉非晚挪了挪,終究還是只這兩個字說得出口。
“…”扶閑沒有說話,兩人面對面挨得如此近,就連鼻息都交雜在了一起。他害怕一睜眼看到的她,眼睛里是拒絕。
“你醉了。”葉非晚伸手摸了摸扶閑的臉頰,有些熱。
他卻沒有反駁,只順著她的手蹭了蹭。她的手冰涼,正好緩解了他心頭的燥熱。
不知睡了多久,醒來的扶閑伸了個懶腰,衣衫松垮垮的掛在身上,他只恍惚記得自己好像是趁著酒意“輕薄”了葉非晚。月色清淡,淺淺的照在窗前。
“葉非晚。”扶閑喊了一聲,并沒有人應。
“葉非晚?葉非晚!”扶閑找了一圈,也沒有見到那個消瘦的人影,終于是心頭一沉,眼里再也沒有神色。
他摸著葉非晚躺過的床,上面仿佛還沾染著她的香氣。那么熟悉,那么的撩人心意。
“公子?”侍女聽聞聲音,隔著門輕聲喚了一聲。
“她走了嗎?”他開口詢問,卻又知是白白浪費時間。她要離開,誰又能知道她會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