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葉非晚突然間的委屈起來,靠在假山上就開始哭,把抽身去抓劉婧的侍女嚇的連忙跑過來查看。
“哎喲喂。我的好姑娘,怎么就磕了這么大一個口子。”翠果連忙把葉非晚帶進里屋躺著,隨即又出來把早就倒在走廊下面的劉婧也帶進去歇著。連著灌了好幾口醒酒湯,兩人才老實的一會,嘴里嘟嘟囔囔的睡了過去。
扶閑只是坐在床邊看著葉非晚,摸著她帶著紅暈的臉頰,許久沒見她喝醉了,如今看著額頭上敷著藥的人,心里都不由得笑了兩聲。
“真是一個小麻煩鬼。”
扶閑坐在葉非晚邊上,這幾日事情太多抽不開身,回來的時候她也都睡下了。
以前她還會等著自己,自從說了讓她好好休息過后,果真是再也沒有等過自己。
扶閑給她蓋好了被子,只見床上的人雖然頭腦昏昏沉沉,卻還是努力睜著眼睛看著自己,然后撐起身子歪在了自己身上。
“晚晚。”
“你想去邊疆嗎…我很想讓你跟我去看塞外那極好的風光…”扶閑看著葉非晚,她一定喜歡邊疆的馬場,喜歡那里的風土人情。但是他不敢用葉非晚的安全賭,只是自己笑了一笑,自顧自說的邊疆的戈壁荒原,草場天山。
趙公明跟他商量了邊境的事,那些派出去的暗衛,放出去的眼線無一例外的都被干凈的清理了。這讓他們覺得此事非同小可,感覺背后的人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大陳為棋盤,眾生為棋。
這種被注視的感覺讓他們都感覺到極度的不舒服。而突然被召回京的劉將軍也加深了猜測,說是召回匯報情況,卻只讓幾個士兵跟著。劉老將軍常年在外征戰,手下的兒女個個都精兵強將,陛下自然是信任的。
這次明知前線將有戰亂卻還是調離主將…究竟是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扶閑倚靠在窗邊,遠遠的聽著有細微的蟲鳴的聲音,忽的一切又安靜了下來。雖說是山雨欲來風滿樓,城里卻是出奇的平靜,偶有一兩聲喧鬧,也很快的消散。
那些人到底盤算著什么?
扶閑抬頭,蒼穹之上,月如鉤。
“咳咳。”葉非晚清咳一聲,只看到窗邊站著一個人影,心里被嚇了一跳。“你站在窗邊上做什么?”
“你醒了?”扶閑回頭,。
葉非晚勉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不知怎的,她只覺得腦袋有點疼。“我記得好像跟婧兒姑娘喝酒來著,怎么躺這了。”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在喝酒,我當你在喝水呢。兩個大人,在別人店里耍酒瘋。”扶閑把醒酒湯端了過來,葉非晚只得接過。
“額頭還疼不疼?”扶閑接過完,關切的問著。
葉非晚伸手一摸,腦袋上果真是纏著紗布。“我這是怎么回事?”
“別摸,小心感染。”扶閑把葉非晚按在床上,“你今晚就好生歇息,養好傷口,過些日子繼續學。”
“扶閑…我不想學劍法。我學不好,婧兒姑娘她的劍法太厲害了。”葉非晚歪著頭看著扶閑,她給他說劉婧怎么怎么舞劍,怎么怎么手把手教學的。
扶閑聽過才笑著說:“晚晚,你可知道這劍法并不是她的擅長。”
“難道婧兒姑娘還會其他的嗎?”葉非晚有了一些興趣。
“你知道為何她是大陳少有的女將嗎,并不只是因為她幾個哥哥以及劉老將軍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