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西南市。
一個藍眼白衣的翩翩公子,一個虬臉黑衫的三粗大漢。
然而就是這個奇怪的組合卻引得街上姑娘頻頻側目。
“你說,她們在看什么?”
“不知。”
“這么笨,定然是在看我。想當年我也是一個英俊瀟灑的公子哥,多少姑娘擠破腦袋...”,金光子得意洋洋道。
“200斤那種?”
好家伙,一語雙關。
金光子半天也沒再憋出一句,話題終結。
“你說,門派沒個煉丹師真是遭罪,三天兩頭要出來采購丹藥。”
“五年前你親手打跑的!”
“師叔我貴為執法堂長老,竟然還要擔任丹藥采購這活,不給我加月錢都說不過去。”
“你自己要來的!”
......
行至一燈紅柳綠處。
“金大爺,你說你是多久沒來了,大家都想你了!”
有大膽的姑娘一邊說著就要來拉人。
“認錯人了!”,金光子腳步飛快,堪堪躲過。
......
“剛才真是認錯人了。”,金光子面露正色道。
“嗯,我知道。”
“我...”
“我不介意。”
......
終于,兩人來到了此行目的地——丹心堂。
“丹藥名稱數量都在上面了,速速取來”,金光子說著遞給靈童一張紙條。
不消片刻,那靈童已經拿好一個儲物袋。
正準備交予金光子。
“慢著!”
哪知此時后面有一人喝住那靈童。
“此儲物袋,本公子出十倍價錢!”
只見那人身著金鑲玉緞子長袍,劍眉橫豎,雙眸深邃如無底黑洞。
神態之間透露出難以言語的高貴,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主。
他身邊的兩個隨從皆全身黑衣,頭戴帷帽,顯得愈深不可測。
“不知公子為何想要爭這些東西,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金光子陪笑道。
“因為本公子喜歡”,緞子長袍男子高傲道。
金光子拱手道:“既然公子喜歡,那便讓與公子了。”
“還未請教公子大名”。
那公子并未答話。
他身邊一個隨從喝到:“公子的名諱豈是你能打聽的!”
金光子面露尷尬卻仍然笑道:“不敢,不敢。”
說完,金光子便拉著柳凌云往外走。
臨走時,那公子還和柳凌云對視了一眼。
不過只一眼他便沒了興趣,嗤笑了一聲。
離開后,兩人又在附近的一座丹堂買了丹藥。
這才完成了本次外出任務。
歸程途中。
“云兒,是否覺得師叔今天過于諂媚?”
“未曾”
“哦?”
“本門的行事準則就是‘不爭’,弟子一直謹記。”
柳凌云頓了頓又道:“那公子一看就非同小可,師叔是成功為本門避免了一樁麻煩事。”
金光子的性子柳凌云是再清楚不過的。
在凌云門這十五年間。
除了領養他的柳含煙,就屬金光子對他最是疼愛。
曲也不聽了,酒也少喝了,花樓也鮮逛了.....
外號一下子從“金光子”變成了“金得子”。
這個師叔是真的把他當兒子養的。
柳凌云一切都看在眼里。
心底里對這位師叔在心底也十分尊重。
只是有些話難以開口,懂的都懂。
“難得你有這般心性,甚好!”,金光子含笑滿意得點了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