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每個孩子都是父親心中的驕傲,只是每個父親與自己孩子交流的方式不同,但是他們一定是最愛我們的!”
李望君這時想到了自己的父親,他和顏泓卻是不同,有什么關懷和擔憂都是掛在嘴邊,即刻都會告訴兒子,總之每個父親都會覺得自己的孩子是自己這輩子最偉大的驕傲。
走在街上,自己因為昨晚剛到北城緣故,只是粗看了這北城一角,但也是無比的繁華,現在顏烜領著自己穿梭在繁華的街道,頗有種走在華夏長安街的感覺,街上行人往來交易,正如顏夫人所說這里的紡織布料十分發達,街上隔著兩步就是一家布坊甚至是一家絲綢店鋪。
酒樓的帆布隨著秋風飄蕩,上面繡著北興樓三個古樸的大字。因為北城氣候的原因,秋老虎還是那么毒辣,兩人只能沿著河邊走,微風帶動河水,充滿水汽的氣流還是幫他們沖淡了一些炎熱。
“嘿,這不是顏家小子嘛;李少爺,顏烜在酒樓樓下呢!”這時有三五個年輕人擋在兩人的面前,身上穿著也是綾羅綢緞,想必身份不俗,他們看樣子是與顏烜相識,又在召喚著某人下來。
“望君哥,他們都是李培文的跟班,基本上都是主區各大二等勢力和家族的核心人物,他們出現在這,那么那李培文就在這酒樓之上。”顏烜湊到李望君的耳邊輕聲說道。
這時酒樓樓上一位手里拿著劍的中年人走出酒樓陽臺,那人全身黑衣,身材與顏泓相近,想必也是一個習武之人,他在樓上往下看著那些富家子弟,說道:“少爺想請顏烜公子上樓喝酒,你們把他帶上來!”
說完那位黑衣中年人回到了包房之內,再無動靜。
“你也聽到李少爺的邀請了,可別讓我們為難,跟我們上去吧?”那些少爺也是把李望君兩人圍住,生怕他們拒絕走開,一想到李家少爺對待那些連一點小事都辦不好的人的方式,就頭皮發麻。但是他們也反抗不了,別說他們,就是他們的父親都招惹不起這李家少族長!
顏烜雖說也不怕這幾個人,但是看到李望君對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表示我們上去看看。這才由著那些人帶著兩人上樓。
上了樓,看到一個碩大的包間,直接占據了酒樓二樓三分之二的區域,包間連門上還刻著李字專屬的字樣,想必這是那李家少爺獨自的包房。門外的侍女見幾人過來,起身慢慢開啟了包房的外門。
“少爺已經在里面恭候顏家少爺了。”侍女卻對其他富家子弟視而不見,可以看出顏烜在李培文心里的地位比這些主區二等勢力未來繼承人要重得多,這樣也顯露出這所謂主區二等勢力在這北城李家眼里是多么的微不足道,這讓李望君意識到自己可能低估了這李家在北城的能量之大。
看來這李家比之前預估的還要可怕......
進到里邊,讓李望君見識到了什么叫極盡奢華:里面足足有十幾個侍女端著各式各樣的水果,有些李望君也沒見過,最前面的幾個則是端著幾盤大菜,一整頭的烤乳豬和一條半米長的紅燒魚剛剛放在桌上,那桌子足足能圍坐二十個人,桌盡是李望君叫不上名字的菜,椅子都是黃花梨木制成,價格不菲。
旁人聽到這樣的場面可能是以為有什么大人物一起宴會,可在李望君的眼中看到的卻是只有一位年輕人坐著,身上穿著一件乳白色寬服,衣上繡著一只鬼怪,李望君覺得像日本傳說中的妖怪:般若。
邊上有兩位美艷的女子作陪,唇紅齒白,一顰一笑之間勾魂奪魄。邊上的那幾個富家子弟更是只能站在一旁陪笑,不敢落座。
邊上那位黑衣男子只是靜靜的站在邊上,方才在樓下看得不是很真切,現在李望君看清他的樣子:這男子相貌十分陰翳,眼神一直注視著前方,兩耳不聞窗外事;手里握著一把銀色的劍,那劍鞘反射的光照得李望君的眼睛生疼,并且周圍的氣場十分強大,他也只在顏泓身上感覺到過。
此人不簡單......
李望君收回眼神,轉到了那位白色寬服的男子身上,他面色十分白皙,相貌有些陰柔但是眉毛卻是十分堅毅,五官完美恰到好處,英俊得不像話,唯一不足的是他的嘴唇略薄,樣子看上去就有些刻薄,陰險。
“顏烜啊,你到底考慮好了沒有?要不要做我的貼身護衛,享受那高人一等的地位?”那男子轉過頭輕蔑的對顏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