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李望君說出了自己對外城人十分感興趣:“不瞞李公子,我從小就對外城人心之向往。可在南城時,自己身份地位,自知是無法接觸到王家這南城執法者,南城居民坊間所流傳的故事卻也早已聽膩,實在是人生遺憾......”
李培文不解其意,放下夾起的菜肴詢問道:“望君公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李公子,今日我能遇見您真的是幸運之至,我在想同為外圍城區執法者的李家,家族中想必也有許多關于外城人以往的信息,所以我想請求李公子能幫我實現這小小的愿望!”李望君端起酒杯對著李培文說道。
李培文聽到李望君的話語后,起身走到了李望君的面前,來回走動注意著李望君的變化,想從李望君身上看出什么。
李望君暗叫著李家少族長疑心如此之重,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引起他的疑心;但是李望君心理素質也是不差,臉上那誠懇渴望的眼神也注視著李培文,那叫一個針鋒相對。
觀察片刻,李培文也放下警惕,笑道:“望君公子說的這個小愿望不足掛齒,家中的確有著許多以往外城人的信息,都在李府家主的書房內,平日我也對這也不感興趣,所以不曾觀看過這些秘辛。既然望君公子對這如此感興趣,那么在給我家祖母治療完病癥之后我請父親讓你在書房觀看片刻既可。”
李望君頓時松了一口氣,想著終于可看到其他來到這嵐城的華夏人的資料也是心情舒暢了許多。
可是李培文又開口道:“對了,我們家有著只是上代外城人的資料,就是這整座嵐城雪中春信的制造者;說來也是,這雪中春信主人的外城人還是你南城出現的呢!”
“啊?呃對......這雪中春信在我們南城地位那是相當的重,家家戶戶都是每日聞著這香生活著,幾乎都快成為了我們南城人的標志了。可惜著北城的香氣就要略淡于我們南城。”李望君被這突然的問題給噎住了,可是也很快圓了回去。
可是這番回答似乎不盡李培文的意,他眉頭輕皺,好像在思考著什么。可很快這番神情就消失了,面露笑容說道:“既然這樣,我們事不宜遲,隨我回到李家給我祖母治病吧,也好早些去看那外城人的典籍。”
“好,既然這樣我們就出發吧,我對這北城地界不熟,我想顏烜陪著我一同前往。”
“這個無妨,顏烜與我也是老相識了,自然沒有問題。”
就這樣李望君和顏烜上了李培文的馬車去往李家。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馬車在一個恢弘的府邸停下了,李望君下了車映入眼簾的就是門口兩個足有兩個成年人那么大的石獅子,十分威嚴。門上的門釘一個也是有手掌那么大,火紅的墻面使得這門庭更加的壯闊,頗有一種古時皇家的氣質。
“這李府可真的是十分派氣呀!”
“望君公子說笑了,我們李府在這北城也還是穩坐頭把交椅的,自然居所方面也不能失了面子,望君公子,這邊請。”
顏烜以往也是沒有來過這李府,只是聽著父親回家講述了一番,今日見到果然豪華。進到府中四處觀望:府中仆人在打掃著上下整個李府;侍女們有些則是拿著許多新到的食材去往廚房,有些則是拿著府中人物的衣物去往院后洗滌;庭院中有著一方很大面積的假山,山旁還有一個碩大的人工湖,里面的錦鯉在歡快的游著;湖中央有著一個湖心亭,樣式十分老派,想必也是建立了許久。
這里無處不彰顯著闊氣。
李望君看到這里面也有著可樂果樹,便隨手摘了兩顆拿在手里,這可是之后要給李家祖母治病的藥材。
跟隨著李培文一直深入李府,發現內院環境比之外邊幽靜了許多,兩邊綿延的竹林顯然有專人護理,長勢規律,形成了一道碧綠的護欄。
“我祖母素來喜歡平靜,自從祖父去世之后就一直在這內院靜養,外出也少了;可是前些患了如此病癥,更是總是臥床不起,我看了是十分心疼。”李培文回過頭看著顏烜二人傷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