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安·奧利弗,死于三年前阿比維爾發生的洪災。”
李越看著文件上關于莉安的信息,前面寫著她死于意外。
“如果說這也能定成意外,當時辦這個案子的警員,我深表懷疑他是怎么穿上這身衣服的...”
“這腹部的割傷很明顯是利刃所致,而且在她體內檢測出了冰毒和迷幻藥……”
“馬丁,這讓你想到了什么?”
李越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朵拉·蘭。”
拉斯特拿起那張背后印有螺旋圖案的照片:“莉安·奧利弗,22歲,家住在鵜鶘島,馬丁我們可以讓人去走一趟,她祖父仍在世,住在一個碼頭上。”
李越聽見拉斯特的話,不得不告訴他一個壞消息:
“伙計兒,上面派來了一隊特警組打算接收這個案件,人手被頭分給了他們。”
“現在負責這個案子的只有我們倆人了。”
拉斯特聞言稍稍停頓一下說道:“我們倆個也行,馬丁……”
李越拍了拍拉斯特的的肩膀:“拉斯特我們可是搭檔,是兄弟!”
拉斯特表面沒什么變化,心里還是挺有感觸的。
“鵜鶘島離這有兩個小時的路程,我們走吧,伙計兒!”
李越和拉斯特一前一后離開案件室,坐上車前往他們的目的地。
……
倆人在一個碼頭找到了莉安的祖父,他正在一條小船上工作,褶皺的皮膚和灰白的發色,一名典型的老年漁夫的形象。
李越先與他閑聊幾句,隨后將話題轉移到他的孫女身上。
莉安的母親在她幼年時離家出走,父親是個水產商人常年在外,她在四年前也就是死亡前一年同樣選擇離家。
“您的孫女有男朋友嗎?”
李越認為在這個環境下長大的女孩普遍與家人關系不好,與朋友應該關系更近些,特別是男朋友。
“有一個,是勒杜家的,比她大,家境不好,很他私奔了。”
李越聞言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死前一年與男朋友私奔,一年后死亡,她的這位男朋友一定與朵拉案子的兇手脫不了干系。
拉斯特同樣意識到這個莉安男朋友的重要性,開口問道:“你知道他家在哪里嗎?”
莉安祖父抬頭看了看李越倆人疑惑道:“從沒有人向我問過他。”
隨后低下頭擺弄蟹籠說道:“他家已經搬走了,因為安德魯颶風的原因,勒杜家的親戚幾乎都搬走了。”
安德魯颶風,1992年,安德魯颶風從8月16日開始,一直持續到8月28日,席卷了佛羅里達、巴哈馬群島和路易斯安那。安德魯是登陸M國第三大颶風,它造成了27人死亡,近8萬人背井離鄉。
安德魯是值得我們銘記的颶風。
李越:“那您知道杜勒的名字嗎?”
“雷吉,雷吉·勒杜。”
老人將蟹籠中的魚拿出來,嘴上繼續說道:“父親叫巴特·勒杜,醉鬼漁夫,聽說他死了。”
拉斯特抱著他的大筆記本問道:“莉安她曾經在哪里上學?”
“光明之路,在它關門前都在那里上。”
“除了坐車去阿布維爾的孩子,都去那上學,州里規定兩小時車程外才能做校車,我倒不是很在意他們。”
李越心里記下了光明之路這個不像是學校名的學校。
“您還有莉安的一些東西嗎,能讓我們知道她是個怎么樣的人的東西。”
李越差點就指名道姓的問老人莉安有沒有日記這種東西。
老人聞言停下手里的動作,看向李越:“你們調查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