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有時候人的選擇往往是一致的,全美所有的電視臺幾乎沒有斷掉信號的。
就算有但當他們的電話被打爆,知道別的電視臺沒有斷信號后,立馬又重新連上。
中途,政府派人來斷掉信號,也無果,他們還振振有詞,自己是被恐怖分子襲擊,如果因此斷掉信號造成觀眾流失,他們電視臺的損失是不是該由政府補償?
為什么國土內會有恐怖分子而且還影響到他們的工作,明顯是因為政府工作不利,他們身為納稅人,納的稅都去哪了……
反正是各種理由,最后電視臺的信號也沒有斷掉,節目還正在繼續。
鄭洋將所有人介紹一遍,別的地方的人還沒什么他們幾乎只認識埃迪·塔特爾這個州長,而路易斯安那州稍微關注政治或者有點勢力的人,都直呼好家伙,‘審判者’這是把路易斯安那州實力的掌權者全部一窩端了。
電視上鄭洋走到目前唯一一個清醒的人比利·李·塔特爾身旁說道:
“塔特爾先生,您知道你們為什么會被‘邀請’來參加這個節目嗎?”
比利·李·塔特爾嘴巴被封住,唔唔的叫著,他剛剛見鄭洋在哪里對著空氣一陣說話,好像是在錄節目的樣子,實際上前面什么都沒有,他以為這個‘審判者’瘋了,或者腦袋有問題。
鄭洋發現了什么,扶著額頭用歉意的語氣說道:“不好意思,我忘記你沒辦法說話。”
然后他將比利·李·塔特爾嘴上的膠帶撕掉。
“現在塔特爾先生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比利·李·塔特爾瞥了他一眼嘴硬道:“我怎么知道你們這群瘋子為什么將我們帶到這里!”
鄭洋聞言搖搖頭可惜的說道:“塔特爾先生,看樣子還沒有意識自己是什么處境。”
比利·李·塔特爾聞言心中一慌,糟了,安靜太久一說話就帶上之前傲慢的性格,他可是目睹漢特被殺的,這些人不會殺了我吧?
“不過因為有觀眾朋友在,我不能‘熱情款待’你,看樣子只能我來回答這個問題吧。”
比利·李·塔特爾松了口氣,還好沒事,不過接下來鄭洋的說的話讓他一驚。
“比利·李·塔特爾,被人稱為塔特爾牧師,塔特爾家族人,是路易斯安那州慈善公益人負責人,為州內創辦了很多宗教學校,幫助很多孩子有學可上。”
比利·李·塔特爾起初一聽這是在夸我?微微一笑甚是心安。
電視前的觀眾們聞言議論道。
“聽起來是個好人?”
“是個慈善公益家!”
“不可能!凡是被‘審判者’抓得人都不是什么好貨色。”
最后一個是路易斯安那州的人。
鄭洋繼續說道:“聽到這里塔特爾先生您還是個不錯的公眾人物。”
比利·李·塔特爾嘴角扯動,心中浮出不好的預感。
“不過呢,如果這個學校不是為那些骯臟的人服務就好了。”
電視前的觀眾見有轉折很好奇。
“骯臟的人?是在學校里賣白粉?”
“果然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笑得太虛偽!”
鄭洋拿出一份文件夾,從里面掏出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記錄著比利·李·塔特爾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