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不會在一個國度看著我們呢?”
“你說,她是忘記我們了,還是依舊記得呢?”
白洛橙木訥的看著白柏豪在問他,好像也在問自己。
“人死了,就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但是活著的人還要繼續不是嗎?活著的人比死了的人更痛苦,更艱難。”白柏豪眸色幽深的說到。
“呵呵,是啊,活著比死了痛苦。。”白洛橙冷笑一聲。
“對了,橙橙,爸爸有事想請你幫忙?”
白洛橙看著她沒言語
“公司資金出了些問題,在不解決剛投資的項目就無法啟動,想讓你幫幫忙,借用一下你媽媽就給你的,那套珠寶以及房產,銀行抵押一下。”
“放心,事情完了過后我馬上贖回來。爸爸就借用一下。”
“東西都在銀行保險柜,密碼是我生日,鑰匙在媽媽送我那個小兔子布娃娃衣服的口袋里。”白洛橙面無表情的說道:“還有事要問?還有什么想知道的嗎?沒有的話,您先回吧,我想休息了。!”
白柏豪得到了心心念念的東西又虛偽的安慰了幾句離開了。
白洛橙心灰意冷的躺在病床上,然后拉過被子用淡淡的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
當人性丑陋,現實的殘酷,血淋淋的呈現在你面前,要怎么去接受。
心是個口袋,裝一點時,叫心眼。裝得多時,叫心計。裝更多時,叫心機。裝得太多,就叫心事。裝得再多,就成了心病了,什么都不裝時,叫(?????)?。
看清了,也就看輕了。
過了好一會白洛橙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
嘟嘟嘟。。。
聲音想起,過來好一會,那邊才接起,依舊是冷若冰霜的聲音。
“喂,有事?。”
對方聲音壓著好像是怕吵到什么人似的。
他現在是不是還在陪著白凝千。
“墨寒哥哥,你現在能來看看我嗎?我有事和你說呢!”
女孩的聲音依舊軟軟糯糯輕聲細語。
“好的,我一會過去!”男聲依舊壓著。
“好的,我等你哦”
掛掉電話女孩雙目無神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她回憶著一個畫面,好久遠的畫面。一個男人,一個女人,還有一個小女孩。在花園里嬉鬧,男的高大俊朗,女的溫柔可人,小女孩像從壁畫里走出來的一樣,粉雕玉琢模樣甚是可愛。。
又想起一個男孩,逆著光走到一個女孩面前,蹲下身把她抱起。
畫面回轉,一個滿臉笑意的女孩跑到一個冷酷酷的男孩面前,告訴他,等她長大了要做他老婆。。
往事一幕幕,像幻燈片一樣在白洛橙腦海里回放。直到19歲回國那一天。
一切都變了,眼前的人變得和她記憶里的人全都不一樣了。
她不敢去問真相。也不想在去問真相。
她怕問出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她怕真相比現在更加殘酷。
終究不是世界太美好,還是她把世界想得太美好。。
世界以痛吻我,我選擇閉眼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