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啊。
安雨軒內心還是有些動容的,小時候他母親一個人帶著他的時候也是這樣一間簡陋的屋子,只是比他們家好點。
這樣的家庭,這樣的孩子,應該不是那種無賴才對。
安雨軒對這個孩子還是很客氣的,“你媽媽還去上班?你中午吃飯怎么辦。”
“我一個人隨便吃點就好了,媽媽上班很辛苦的,再加上爸爸他。。。”說著小男孩哭了起來。。
安雨軒最怕見到這樣的畫面了,他在被告席上,見慣了牙尖嘴利的人,突然一個脆弱的小男孩在他面前,他就。。
哎。。。
命啊。。
“你爸爸怎么了。”
“爸爸做工的時候出了意外,摔死了。。”
嗚嗚嗚,男孩哭的更大聲了。。
“別哭別哭,你是男子漢,你爸爸是家里的頂梁柱,既然他走了,你要強大起來,為你媽媽和自己撐起這個家。”
“哭是懦弱的表現。男人流血不流淚知道嗎?”
他對不認識的人,其實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也不想說那么多話特別是對一個小男孩,但是現實就是那么殘酷,他是男人一定要堅強。
“謝謝叔叔。”男孩憋著眼淚“我一定會強大起來,照顧好媽媽的。”
安雨軒拍了拍男孩的肩膀。
“我先走了,改天再來找你媽媽。”
走出房門安雨軒又回頭看向男孩,向看著曾經的自己,“沒有傘的孩子,要學會奔跑。沒有后盾的孩子更要拼命努力。”
男孩似懂非懂的看著他遠走的背影。
安雨軒上車對著車上的助理,“回頭去各個醫院查一下這個男孩的病。”
“好的。”
這個小男孩一看就有病。還是那種長年累月的。
“我們現在去哪。”助理問
“去張家看看。”
兩人又開車來到張家,張家兇悍啊,被無情的趕了出來。。
晚上白洛橙和安雨軒還在辦公室討論著這件事,助理拿著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過后又退了出去
安雨軒拿著文件看完了又遞給白洛橙,“你看看吧。”
王瑞,男,十二歲,患有尿毒癥。
因為沒錢換腎,常年透析。
家里的錢用完了,外面還欠了十多萬。
白洛橙,“他們家財務狀況查了嗎?”
“剛才我讓周梓宇幫忙查的,你看看。”安雨軒把電腦推到她面前
“一個星期前,王富貴的妻子劉桂芳賬戶里多了五十萬?張家那邊也一樣?。”
“嗯,也是五十萬。”
“有沒有查到那筆錢是誰轉的。”
“查不到,對方做事很隱秘,所有記錄都消除了。”
“這官司要打,我沒問題,只是這樣一來那個劉桂芳,就面臨坐牢。”
安雨軒還是動了惻隱之心,那個小男孩確實很值得同情。
“劉桂芳坐不坐牢不重要,她也只是一個棋子,她坐牢了那孩子也可憐。沒了爹,不能再沒有媽了,只希望她能為孩子著想。”
現在方向明顯了,有人出錢買命,陷害她,真是看得起她,那么大費周章的。
現在只能從這個劉桂芳這邊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