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安雨軒拿著白柏豪的骨灰盒來到白洛橙的面前,什么也沒查到。
一身黑衣的白洛橙帶著白柏豪的骨灰盒站在林靜雅的墓碑前,“媽,害您的人已經自食惡果了,女兒幫您和外公外婆報仇了,您也應該瞑目了。”
莊少澤拉著白洛橙的手,“阿姨,您安息吧,以后我會代替您照顧好橙橙,不讓她受一點委屈。”
白洛橙給白柏豪賣了墓的,給他安葬好,這始終是他父親,人死燈滅,前塵事,前塵了,一切恩怨就過去了吧。
事情辦完后,兩人牽著手離開
“他死了,并沒有我長得那么開心。”
莊少澤看著白洛橙有些落寞的神情,抱著她,“以后一切有我,我會讓你幸福。”
白洛橙抱著她精瘦的腰,頭埋在他的解釋的胸膛,很安心,這個男人給了她足夠的安全感,“阿澤,謝謝你。”
很快就過年了。
到處都是新年的氣息,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孤零零的。
莊少澤回京城陪老爺子去了,如霜也回島上了,她們孤狼有一個規定,在島上無父無母的人,彼此就是親人,每年都會在一起過。
去年白洛橙也在島上,莊少澤去陪他們一起過年的。
今年莊少澤回京城了,叫她一起去,她拒絕了,還沒準備好去見他的家人。
白洛橙給張媽她們放了假,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出了門。
浩瀚的海洋上,一艘豪華游輪在無邊的行使,人還挺多的,船上豪華無比,酒吧,賭場,KTV,應有盡有,看來國人春節出門旅行的人也很多,但基本上都是和家人,要不就是陪愛人,只有她是一個人吧。
白洛橙覺得有些悶,來到甲板上,海風吹在她的臉上,撩起她的長發,她有些恍惚。
記得小時候,過年是她最開心的時候,能和家人在一起,收壓歲錢壓歲錢,穿新衣服,到處串門,很開心。
現在過年是她最孤獨的時候,前幾年每次過年莊少澤都會陪她,五年了他今年也該回家了。
今年的她覺得異常孤獨。
夜晚,她一個人在來甲板上吹著夜晚的海風。
白洛橙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
一位年輕的男人走了過來,忽然伸手,扶在她身體兩側的欄桿上。
白洛橙不認識他
他低下頭,溫熱的氣息噴在他頭頂,聲音曖昧,“美麗的女士,您長得真漂亮,有沒有興趣和我來一場美麗的邂逅。”
白洛橙嘴角抽了抽,現在的男人勾搭女人都是那么直接的嗎?
“抱歉,沒興趣。”說完想要從他的臂彎里出去,男人卻湊得更近了,“別那么急著拒絕我,我早就注意到你了,一個人來到豪華游輪上的漂亮女人,有兩種,一種是想遇到有錢男人的女人,一種是希望有錢男人看上她的女人,您是哪一種。”
“我哪一種都不是。”白洛橙有些無語,她選了最豪華的游輪,住著VIP套房,去豪華餐廳,只是不想委屈自己好吧。
他當她來吊凱子的。
她需要吊凱子?她已經有莊少澤這個鉆石王老五了。
在說她自己有錢好吧。
白洛橙鄒眉,“你什么意思。”
男人低頭,湊到她耳邊,“我的意識是,如果你喜歡錢,我有的是錢,如果你想找一個靠山,我想我也有足夠的能力保護你。”然后對著她脖子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你想找一個男朋友,我想我可以勝任,我保證你和我做上一次你就會愛上我。。”
白洛橙看著面前這個惡心的男人,很無語。
不想和他啰嗦,男人離得她很近,右腳膝蓋弓起,正準備一腳把男人踢開,卻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他身后,拎著他的后衣襟,一用力將他狠狠的扔在了甲板上。
男人起身,沖著來人吼道,“你他媽敢動我,知道我是誰嗎?”
“滾。”
冰冷聲音,目光如刀的看著那個男人,男人一抬頭對上來人的眼神,只覺得自己好像被一個兇猛的怪獸盯上了一般,一陣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