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可以說,匯聚了全天下最優秀的一群修行人。
墨北客若是能夠其中的人去大玄學宮當教習,對學宮都是一種提升和進步。
“不行,不行……你夸我也不行。”
“得等公子回來我才能做決定。”倪玉從可以成為倪圣師的誘惑中回過神來。
墨北客笑了笑。
卻也不著急。
而這時候。
湖面蕩漾開來。
陸長空乘著舟,負手登島,與墨北客攀談了起來。
墨北客要挖自家兒子的墻角,陸長空自然是要來制止一番。
霸王則是瞥了眼,沒有在意。
西涼軍和大玄學宮的賭約尚在。
不過,學這些花里胡哨的,又如何能夠贏得了一心為了戰斗而生的西涼項家軍?
……
天元之巔。
天地間陡然變得壓抑了起來。
杜龍陽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從千刃椅上佇立起身的陸番。
他感覺到了一股磅礴的氣息在彌漫。
他想起了當初第一次遇到陸番的時候。
那一次,陸番一副天虛公子的裝扮,起身便成魔!
沒有想到,如今,再度見到了陸番展現出這般的實力。
起身為魔主。
陸番黑衫獵獵,纏繞周身的靈氣,陡然化作了魔氣。
苦徒一席白色僧袍,注視著陸番,他背后的本源球在不斷的涌動出強大的力量,像是在支撐著苦徒似的。
顯然,苦徒的蛻變還未成功,他必須汲取了陸番的力量,才有可能打破嬰變桎梏。
遠處。
杜龍陽,女帝等人都飛速撤走。
他們躲的遠遠的,這一戰,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插手的了。
他們的實力跌落到了金丹境,如今根本不是苦徒的對手,若是插手,怕是瞬間便會被秒殺。
當然,他們修為的跌境并不是長久的,只是暫時,給他們足夠的時間和足夠的能量,他們還是能夠重回元嬰極致。
但是,此時此刻,他們只能觀戰。
將天元大陸的命運,交到一個外人之手。
“好強!”
杜龍陽道。
絕刀門門主葉守刀也是頷首。
“此人當真詭異……本以為他坐輪椅是和天虛那般擺譜,現在看來……輪椅可能是他壓抑實力的一種手段。”
葉守刀道。
一邊,天虛公子不樂意了。
“什么叫做擺譜?那叫格調,格調你懂嗎?金丹為轎夫,抬轎出行,這代表了我天虛宮宮主的地位!那是身份的象征!”
天虛公子蒼白的臉上涌現一抹潮紅,怒瞪了葉守刀一眼。
葉守刀冷冷一笑,懶得理會他。
“他或許是用輪椅來壓制自己的體質……”
杜龍陽道。
“體質?”
女帝疑惑的看了過來。
“對,武帝城的典籍中曾經記載過,這世間……有天賦妖孽之輩,一出生就與常人不同,乃修行天才。”
“他們有著遠超常人的肉身,對天地靈氣感應無比的敏銳,這種稱之為修行體質。”
杜龍陽道。
“葉守刀,你可還記得那個女人……”
杜龍陽看向了葉守刀,道。
葉守刀一怔,眼眸波動了一番后,點了點頭。
“那女人便是一種奇特的修行體質,修行速度極快,天賦極高,那種體質,稱之為藤妖體。”
“可惜,被世俗所不容,認為是妖魔附身……因而,世人嫌惡和排擠那女人。”
杜龍陽深深吸氣。
“陸公子怕也是一種玄奇的體質,傳聞高武世界的修行人,皆是有奇特體質。”
女帝等人恍然。
他們繼續看向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