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法國丟失的那個大玩具,又被我的人給偷偷賣掉了,賣給了一個當地的幫會……”
“FXXK!你是還嫌煩我不夠忙?”羅恩抓狂了:“如果你現在在我身邊,我保證一槍斃了你信不信?再沒有什么比把你滅口更容易的事了。”
“我當然相信,不過我更相信,去法國一趟,把這個事情平息掉對你來講會是個更好的選擇不是嗎?其實,這也是弗朗西斯先生的意思。”
似尓是怕羅恩不信,又補充一句:“不然,你以為憑我的實力,有機會把這種級別的東西弄出來賣嗎?不過現弗朗西斯先生也在后悔。”
這個羅恩倒是信了,弗朗西斯最近已經有了競選下一任總統的念頭,所以一直在尋求外部勢力的支持,利用手中的職權幫東歐的不法政客打造一條黑色產業鏈換取支持,怎么看都是件穩賺不賠的買賣。
羅恩沒有辦法不管,他的利益已經和弗朗西斯,還有奧洛夫深深綁定了。
“我再去法國一趟,看有沒有機會把我們從這件事的牽連中脫離出來,如果你在那邊有認識的殺手的話,可以讓他們開始行動了。”
“我聯系過萊昂,但卻是個女孩子接的電話,我懷疑他這條線已經斷了,除了他,在那邊我再沒有信得過的殺手。”
“你說那個喜歡種花的家伙?我早就說過,他太老了,應該退休,好吧,給我準備好私人飛機,我明天就過去。”
羅恩想了想,終于答應下來,為了安全期間,他還又給弗朗西斯打了個電話,要到一個公費出差法國的機會。
弗朗西斯沒有問他為什么要去法國,羅恩也沒有問他是不是和這個事件有關,一切就那么順利,仿佛本該如此,但其實是彼此心照不宣。
……
巴黎郊外,搭乘私人飛機的羅恩經過15個小時的飛行終于落地,意想不到的是,奧洛夫給他安排接機的竟然是一個抱著植物的陌生小女孩。
只是這小女孩懷里抱的植物看起來十分眼熟。
“這是萬年青?我記得我之前有個朋友也喜歡養這種植物,盡管我告訴過他,這東西不過是種油料作物。”羅恩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知道,這就是萊昂的,他跟我提到過你。”黑發小女孩眼神悲傷而又堅定,向羅恩伸出手:“是我主動申請來給你當向導的,我想知道更多有關于萊昂的事。”
“沒問題,”羅恩并沒有把行李交給小女孩,而是自己拖著跟在她后面,邊走邊說:“不過你也許不知道,我認識他的時候,他還不叫萊昂,而是盧比,為了給妻子報仇的可憐蟲,他已經不在了,對嗎?”
“不,他一直都在。”女孩把懷里的萬年青小心地放到坐位上,打開后備箱:“我叫瑪蒂爾達,你叫什么名字?”
“羅恩,很開心認識你,”羅恩把行李放進去:“盧比的事情我們以后有的是時間去聊,首先,我想知道,巴黎最亂的時哪個區?我覺得先從最亂的地方找起會比較快一點。”
“那些亡命徒們一般腦子發育得比較遲緩,根本不知道自己拿到的是什么,可能覺得不過是個威力更大一點的禮花,卻根本沒想過這個禮花可能會要了他和一整個城人的命。”
羅恩剛想上駕駛位,卻被瑪蒂爾達搶先一步坐了上去,羅恩只能坐到后排座位上,因為副駕駛上還有一盆植物。
作為盧比,也就是萊昂生前朋友之一,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所以當然沒有和死人搶位置的想法。
“如果說巴黎最混亂的地方,那一定是第13街區。”瑪蒂爾達發動車子。
“由于郊區大量增長的犯罪行為,市政廳干脆在那里筑起高墻,把那些罪犯隔離起來,現在那里憶經是黑幫的天下了,實際上,那邊也是我們最大的客戶來源,像你這種人在那里一天都活不下去。”
“我這種人?”羅恩沒想到一上來就被瑪蒂爾達瞧不起了:“在你眼里我是哪種人?”
“衣冠楚楚的禽獸,”瑪蒂爾達塞進嘴里一片口香糖,在羅恩伸手之前就把剩下幾片又裝了回去,絲豪沒有和他分享的打算。
“這話不是我說的,是萊昂說的,盡管你說他以前叫盧比,但我還是覺得萊昂這個名字叫起來更順一些。”
羅恩賭氣似地從瑪蒂爾達兜里搶過一片口香糖塞進嘴里,一邊嚼,一邊挑釁似地說道:“那我想他一定告訴過你我有多厲害。”
“而你所謂的厲害就是隨便去吃一個剛認識陌生人給的食物?”瑪蒂爾達似笑非笑,路上越來越荒:“怎么樣?是不是感覺現在頭暈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