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張族長,您怎么來了,稀客呀稀客!”
來到賣豆腐腦的攤位前,老板一眼就認出了張恒:“您可不怎么賞我的臉。”
“怎么,我就不能換換口味?”
張恒平時都是在家里吃,路邊攤來的比較少。
“能,太能了。”
老板嘿嘿一笑,隨后與張大膽逗趣道:“大膽,最近有沒有跟人打賭啊?”
“有啊,小杜跟我打賭在亂葬崗里過夜,輸了我三頓早茶。”
張大膽一臉驕傲:“這個鎮上,誰不知道我張大膽的膽子最大,亂葬崗而已,小兒科啦。”
“張大膽,真有你的。”
老板也是一臉佩服,不過很快又話音一轉:“不過你這晚上天天不著家,也不是個事啊。”
張大膽不以為意:“那有什么,讓我老婆自己睡嘍。”
老板搖搖頭,嘆息道:“我年輕的時候,也像你這么瀟灑,三天兩頭的不回家,結果你猜怎么樣。”
張大膽撓頭:“怎么樣?”
老板壓低了聲音:“有一天我提早回去了,結果在床上看到兩條肉蟲在那爬啊,爬啊,爬...”
說完,老板搖搖頭:“從此以后我晚上再也不出去了。”
張大膽哭喪著臉:“什么肉蟲啊?”
“就是你想的嘍。”
老板說完盛了兩碗豆腐腦上來:“客官慢用。”
這頓飯吃的沒滋沒味。
張恒看了看老板,又看了看張大膽。
張大膽的老婆偷人,這件事半個鎮的人都知道,只是沒人說罷了。
他自己可能也懷疑過,只是沒找到證據。
這下被人點醒,張大膽整個人都是麻的,心思哪還在豆腐腦上。
“恒哥,我從昨晚到現在還沒回家過,我想回去看看。”
吃完豆腐腦,張大膽徹底坐不住了。
“我正好沒事,陪你一起去吧。”
張大膽的老婆喜歡偷吃,這事張恒也知道。
看老板的意思,那是話里有話,八成張大膽的媳婦昨晚又把野男人帶回家了。
現在張大膽回去,保不準就要撞上。
萬一對方有頭有臉,說不得還要吃虧。
“謝謝恒哥。”
張大膽也不推脫,心急火燎的往家趕。
十分鐘后。
二人來到張大膽家門口,一眼看去,只見門外圍著好幾個人。
“這小娘們真搔啊,從昨晚到現在,換了兩撥人了吧?”
“不止,剛才進去那個是第三波了。”
“嘿嘿,癮頭真大,兩波人都拿不下,這是要上天啊。”
聽著那幾人的低笑聲,張大膽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哭喪著臉和張恒說道:“恒哥,兩波人啊,不是兩個。”
張恒默默點頭,示意節哀。
張大膽節哀的了嗎,一把將堵門的幾個人推開,二話不說就向大門撞去。
嘭!!
張大膽到底是練過,門栓一下就撞斷了。
入眼,一只肉蟲躺在桌子上,一個戴小圓帽的老頭正在努力呢。
“譚老爺!”
看到努力中的老頭,張大膽大驚失色。
譚老爺也被嚇了一跳,他倒是不怕張大膽,可張大膽身后的張恒他惹不起。
“張老爺,張族長!”
譚老爺嚇得不輕,連道:“都是這個賤/婦勾引的我,我控制,控制,再控制,沒控制住,著了她的道了!”
“我打死你!”
張大膽上去就是兩拳。
譚老爺連連告饒:“別打了,別打了,我是第三波人,頂多算個從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