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月中,張恒在夢境下的小院內讀書,練劍,整理所學。
夢醒不過第二日清早,可他已覺受益良多,要是長期以往下去,在劍術上超過燕赤霞是遲早的事。
“就是這消耗...”
張恒又皺起眉頭。
在夢中修習一月,再醒來,只覺精神萎靡不振,而且肚子很餓。
要知道,他已經是返虛境修士,吞云吐霧太夸張了,但是吸收外界靈氣,減少饑餓還是有的。
以他的情況,每日吃點水果雨露,不吃飯菜也能存活。
甚至就是什么也不吃,辟谷個十天半個月也沒問題,現在不過一夜光景,就覺得饑餓難忍,精神萎靡,看來是修習夢術的后遺癥了。
“大哥,喜歡吃就多吃點,不夠我再去做。”
客廳內。
見到張恒吃的香甜,傅清風也開心的不行。
卻不知,稀飯,咸菜,包子這點能量,在他身上連塞牙縫都不夠,要說補充能量,還是杯中的藥酒管用。
“鴻建?”
傅清風去給張恒盛粥,一出門,就看到崔鴻建站在外面。
先驚喜的叫了一聲,隨后傅清風又回過神來,試探性的小聲呼喚著:“父親?”
“嗯。”
頂著崔鴻建樣子的人,正是剛剛回來的傅天仇。
他身上的法術還沒消失,再者說,傅天仇本身已成為朝廷欽犯,用本來的面目也不方便。
“你妹妹呢?”
傅天仇左右看看,又問道:“家里還好吧?”
“妹妹在家陪著母親,其他的一切皆好。”
傅清風說的家里不是她這,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現在是崔家人,傅家只能算是娘家。
“那就好。”
傅天仇心中略寬,走幾步,又追問了一句:“張真人在不在?”
“張真人?”
傅清風楞了一下:“是張大哥吧,在的,他正在客廳內吃飯,已經吃了五碗粥了。”
傅天仇嚴肅起來,告誡道:“張真人有大本事,你對他,要像對我一樣尊敬,不可造次。”
張恒人在屋內,耳聰目明。
聽到傅天仇的說法,聲音響徹在二人耳邊:“鴻建叫我一聲大哥,清風是鴻建的妻子,自然也算我半個妹妹,我這人不難相處,也不用太過拘束。”
“張真人。”
傅天仇走進客廳,向張恒抱了抱拳。
張恒對此并不在意,滿是輕松的說道:“傅大人還沒吃飯吧,清風做了八寶粥,很養胃的。”
傅天仇明顯有話要說,看了眼飯桌,又看了眼女兒,有意支開她:“我想吃東城的燒鴨了,你去給我買一只吧。”
父親在大牢里一關就是半個月,現在剛出來,傅清風有很多話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