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想不通這些人怎么轉了一圈,就哭天喊地的走了,就很莫名其妙。
“夢法,果然有獨到之處!”
張恒心中沒有任何喜色,反而越發沉重。
因為來的一些人中,不乏半步大儒與大儒,如果張恒施展道術,在這些人面前會被一眼看穿。
夢術則不然。
他在編制的夢網中,親眼看到御史大夫以浩然之氣洗刷傅天仇的身體,以辯證這個病死的傅天仇是不是假的。
結果呢,張恒這個造夢主設定傅天仇是真的,夢中求真的御史大夫,自然也認為這是真的。
絲毫不知道,一切都是夢,連自己的浩然之氣,也不過是海市蜃樓,現實中,自己只是小睡了片刻,并未調動過浩然之氣。
所謂的調動,不過是夢中所想。
夢術,當真霸道。
......
吹吹打打。
刑部大獄的人抬著棺材,將傅天仇的尸體送了回去。
畢竟,在眾人的認知中傅天仇已經死了,死人是沒有價值的。
棺材抬到崔家,傅清風打點銀兩,將刑部的獄卒送走。
稍后,打開棺材,崔鴻建猛地從中坐了起來:“差點把我憋死!”
見到崔鴻建,傅清風喜極而泣,二人相擁。
等哭了一會。
張恒向二人吩咐道:“傅大人沒死的消息不能透露,你們收拾一下,披麻戴孝,弄一出活出喪出來。”
崔鴻建連道:“放心吧張大哥,我們會弄好的。”
張恒點點頭。
今天他檢驗了夢術的厲害,心中又升起一個想法。
法海如今深陷情劫,難以自拔,是因為他久居深山,沒怎么見過女人。
夢術既然能借假成真,用在法海身上的話,是不是能幫他開開眼界?
女人這種東西,見的多了,其實也就那樣。
沒見哪個海王,會為了女人死去活來。
想做就做。
張恒返回天齊觀去找法海。
入眼,法海正滿臉大汗的盤坐在蒲團上,臉上青筋暴露,眉頭緊鎖。
“你在想什么?”
張恒緩步上前。
“想女人,想趙瑤!”
法海如此回答。
張恒再問:“怎么想的?”
“趙瑤的身上很香,我想聞聞。”
“她胸前鼓鼓的,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想的心癢癢。”
“她喜歡穿繡著荷花的白色鞋子,我想把她的鞋脫下來,把雙腳捧在手心里把玩。”
“還想解開她的衣衫,用手指劃過她的肌膚,看看女人的肌膚,是不是真的吹彈可破,用手指在肩膀上彈兩下就紅了。”
法海的語言無比猥瑣。
可他卻說的面不改色,直面自己的內心:“我久居深山,不履紅塵,從不知道女人是什么,為什么能令我動心,生出這么多的想法。”
“以趙瑤為例,我只要閉上雙眼,腦海中就會浮現出她的樣子。”
“我想要克制,可是越想克制就越想她,心經無用,地藏經無用,金剛經無用,甚至你留下的清靜經我也念了,還是無用。”
法海雙手合十,目光茫然:“我佛慈悲,大慈大悲,弟子真不知道該如何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