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赫疑惑不解,王夕若有所思。
龍玄泰似乎秒懂,他開口道:“若是加上這下面的火山,倒是可以一試,只是道長可有把握?”
卿允竹笑了笑:“不能說十足把握,不過最不濟也能將其削弱幾成,之后只要略施手段,自然能夠消弭。”只不過如此一來,時間會更長,不知道欽州還能堅持多久。
“簡直胡來,你們不能這樣,回害死人的!”一聲青少年獨有的尖嗓子聲音,打斷了卿允竹和龍玄泰的談論。
原來是一旁的王赫總算大概聽明白了他們準備干什么,忍不住跳出來制止。
王夕不知為何聽得太過投入,都沒來得及阻止他,此時有些惱怒,伸手將他拽回來,強行摟在懷里,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御姐的懷抱并不香,卻十分溫潤,然而王赫的頭卻十分努力掙扎——
被人捂著嘴實在是太難受了!
這女人手上的力氣怎么這么大?
卿允竹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過來,那眼神,既有審視,又有疏離,偏偏面帶笑意,卻又并不親近。
王赫感覺仿佛回到了初中時代,被女神音樂老師指導演奏鋼琴的情景。
不過這情景很快被打破。
一個小山一樣的碩大頭顱緩緩降下來,兩個大池塘一樣的龍眼,好奇地盯著他。
王赫感覺心頭一緊。
他雖然沒有巨物恐懼癥,但是被這么大一個家伙近距離盯著,還是忍不住渾身起雞皮疙瘩。
龍玄泰并沒有開口,既然說了聽從卿允竹指揮,就得說到做到,將場面交給她。
卿允竹明媚的眼眸眼波流轉,看向王夕:“他也是鈞山弟子?”
王夕歉意地賠笑道:“他是晚輩遠房堂弟名王赫,非是鈞山弟子,見識淺陋,還請仙長莫要與他計較。”
卿允竹溫和地笑笑:“莫要擔心,我只是想聽聽他想說什么。”
王夕臉色有些為難:“不瞞前輩,我與堂弟出海遇難,被歹人追殺,堂弟不幸落水,不知是不是落下了病根,老是胡言亂語,不分尊卑。”
“晚輩只是擔心他冒犯了仙長。”
王赫不掙扎了,有氣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得,話都讓這女人說完了。
卿允竹眉頭微蹙,絕美的容顏配合著她的神情,有一種別樣的魅力,讓王赫忍不住又是一呆,不過他只是驚訝于對方的絕美,并未顯出丑態。
卿允竹目光看向四方,片刻之后搖搖頭,忍不住嘆息道:“追殺你們的人,手段著實歹毒了些。”
王赫眨眨眼,什么意思?
王夕小聲問道:“若是晚輩沒有猜錯的話,島上的人,都被殺戮殆盡了吧。”
卿允竹沒有回答,她沉思了一會兒,又轉過頭來,朝王夕笑笑,“罷了,讓你這堂弟說說看,我們怎么胡來了?”
王夕無奈,只能松開手,然后不無警告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注意分寸。
王赫搖搖頭,鼓足勇氣看向卿允竹。
都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而他可是足足在太空禁閉了四年多,即便是有星際網絡能夠偶爾上上網,可那破網,不說也罷。
剛剛穿越重生,先是王夕這樣的絕美御姐,現在又是美如神仙姐姐的卿允竹,難怪自己自制力急速下滑。
不過畢竟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他迅速調整好心態,認真地看著卿允竹,說道:“若是按照你們的做法,恐怕不僅不能滅了颶風,還會讓颶風更加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