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有就好,以后于曼妮長期享受帶薪請假的待遇,而且只要她請假全部無條件同意。”
“什么?帶薪請假??還無理由同意?這是什么待遇?咱們沒開過這種先河啊!”童祥濤被弄的有點懵,這種待遇他還是頭一次聽說。
“我說的不夠清楚?還是你沒聽明白?只要她請假全部允許,而且不得做出任何懲罰性手段,明白不明白?清楚不清楚?”電話里那人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童祥濤這次是小心翼翼的看了女人一眼,然后又奓著膽子小聲問了一句:“孫哥,我多問一句,這個于曼妮是你家親戚嗎?”
“你哪那么多廢話?照著做就行了。”
“好好好,是是是,明白了。”童祥濤也不敢再多問,只是點頭如搗蒜似的的回應著。
“算了,告訴你,你別去亂說,這是懂事長親自安排的,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吧。”孫學念在這個童祥濤平時還算會來事兒,便多說了一句,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已經被掛斷的電話,童祥濤仍舊處于是懵逼狀態,這個孫學是董事長秘書,現在又牽連出了董事長,這個于曼妮到底是什么來路?這一通操作,直接把他給整心虛了。
再次回到了于曼妮跟前,看著眼前已經在強忍淚水的女人,童祥濤心里全然沒了底:“咳,咳,那什么,曼妮啊,你也別怪童哥說話重,我也是希望你能進步,實在是咱們員工太多了,不好帶,你也理解一下童哥,童哥在這個位置上每天也是如履薄冰啊。”
已經處于崩潰邊緣的于曼妮,此時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懷疑自己是產生幻聽了么?眼前這個面目可憎的男人,怎么還向我訴起苦來了?
“你朋友是不是還在等你?行了,快去吧,別讓人家等著急了,別生童哥的氣,童哥說這么多也是為你好,你還年輕,未來機會多著呢,對了這兩張演唱會票也送給你吧,我晚上也有事去不了,你要是去不了就找個朋友什么的,送給他們,這種東西還得是你們這些年輕人能欣賞,行了,我那邊還有事,你出去小心點,路上注意安全,以后有事兒就跟童哥說,我能幫上手兒的肯定沒說的。”童祥濤又白活了一通后,直接選擇了消失。
看著手里的演唱會門票,于曼妮甚至懷疑童祥濤已經被奪舍了,這轉折讓她猝不及防,甚至都走到了盧浮莊園大門口,她都是迷迷糊糊的,不過當她看到一個靠在車門上正在沖著他笑的大男孩,她仿佛突然想通了很多。
“出發吧,我滴姐,今天甭客氣,想吃什么隨便造,弟弟我頭已經伸過來了,就等姐姐這一刀呢!”陳墨陽為女人打開車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