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月過去,莫無忌都在想著是不是要尋找一些星空中的裂縫,然后再碰碰運氣的時候,他感應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盡管那一絲氣息極為微弱,莫無忌依然撲捉到了,他毫不猶豫的控制飛梭全速沖了過去。
這個時候就算是晉翼人在這里,莫無忌也要想辦法和他談一談條件,更不要說別的。
“甩鍋?”讓莫無忌驚喜的是,他居然看見了甩鍋。甩鍋正蜷縮在一艘飛船的甲板上,在它的面前還有幾株等級不低的靈草。
讓莫無忌震驚的是,甩鍋的實力似乎并沒有多少進步。以甩鍋的資質,就算是現在是九級妖獸,莫無忌一點都不奇怪。當年甩鍋離開他的時候就接近四級了,這么多年,依然還是四級妖獸,氣息還顯得極為虛弱。
甩鍋的秉性莫無忌很清楚,極為騷包的家伙。而此時這家伙比之前甚至更丑了,一身的灰毛,而且原本是三條腿消失了一條,變成了兩條腿。不但如此,一看就是蔫不拉幾的,沒有半點精神。
按理說甩鍋這個待遇似乎不差啊,坐在甲板上看星空,還有靈草啃。怎么這么多年沒有半點進步?不但如此,莫無忌都感應到甩鍋了,按理說甩鍋是獸類,更為敏感才是,到現在甩鍋一點都沒有感應到莫無忌。
莫無忌直接收起飛梭,一步就跨到了這艘飛船上。這飛船上的禁制對莫無忌來說,形同擺設。
“大爺……”垂頭喪氣的甩鍋終于認出來了莫無忌,驚喜的一跳而起,直接落在了莫無忌的肩膀上。盡管只是一只鳥,它眼中的興奮也是難以遏制。
“你是何人?”一名身穿綠袍的青年男子走了出來,這男子不但英俊無比,而且氣宇軒揚,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強大的自信和氣場。靈韻圈更是在體表懸浮,就算是沒有修煉的人也能看出這個年輕人的不同。
莫無忌也是心里暗贊,這家伙看起來最多不超過二十歲,他的實力已是真神境七層,這種資質在真星應該是沒有吧。
就是對方再氣宇軒揚,氣場驚人,莫無忌也懶得理睬他,而是拎著甩鍋的脖子將它丟在甲板上,“甩鍋,你好歹也是一只有些來歷的鳥。這才幾年沒看見,你看你原地踏步不說,連第三條腿都沒了。丟人不丟人…..不對,你丟鳥不丟鳥啊。”
甩鍋人性化的用一只腳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嗚嗚的說道,“大爺,再不見到你,我就要死了。這些王八蛋將我抓住了,每天給我好吃好喝,然后每天放我的血。就是這個家伙,每天都要喝我一杯血,我就算是再強壯也被這個垃圾喝死了。我第三條腿就是被喝的退化掉,然后沒了……嗚嗚……大爺,你要為我做主啊。”
甲板上果然是兩株補血的靈草,莫無忌眼里殺機一閃,他并沒有立即動手,依然冷冷的說道,“當初我讓你在那雷星外面等我,你為什么走了?讓我找了好久。”
“我不是自己走的,是被這幾個垃圾抓走的。他們說我是什么遠古神獸,將我抓去放血……”
甩鍋話沒說完,莫無忌就完全明白了。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綠袍青年身上,有些冷意的說道,“是你放了甩鍋十幾年的血?”
綠袍青年頓時皺眉,如果不是莫無忌不知不覺的出現在他的飛船上,他早就一腳踹飛了莫無忌。
“琥伯……”綠袍青年沒有回答莫無忌的話,而是叫了一聲。
一名瘦弱的老者落在了甲板上,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名中年男子。瘦弱老者上下打量了莫無忌一番,莫無忌看起來就和一個尋常凡人沒有什么兩樣,他根本就看不出來。
“朋友,這中間或者有什么誤會。”叫琥伯的瘦弱老者對莫無忌抱了抱拳,語氣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