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點頭:“這也是正是我想跟你說的事。奇洛已然成為一個陰詭狠辣的笑面虎,而不再是自作聰明的工具人,為了補償哈利,我決定開啟小人國冒險續。”
厄尼心中‘呵’了聲,問:“所以說,是魔力工廠出了問題?”
鄧布利多老臉一紅,道:“事實證明,新政有些激進,情況有些糟糕。
小人國三件套需要借助一下,暴亂房屋毀壞嚴重,需要迅速填補一批。”
“大叛逃!?”
鄧布利多聳肩:“監獄暴動。”
“呵!”情況比預想的還要嚴重許多,這次是真呵出聲。厄尼吧嗒了下嘴,最終放棄了無意義的嗶嗶,道:“三件套借您沒問題,我也不會去關心造屋的情緒力量怎么來。
我唯一想提醒的是,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
信人性不如信規則,成人的嘴巴未必一定比孩子嚴實。”
鄧布利多點頭:“謝謝,這次采納建議后,我會認真落實。”
厄尼沒搭理這茬,腹誹:“我做了我認為該做的,良心過得去就可以了,你愛咋地咋地,我可不會陪你演撞柱死諫的表忠戲碼。”
他道“小人國冒險續,我就不參與了,我會請萊姆斯·盧平先生,作為暗中的守護者。”
鄧布利多接過話道:“那鳳凰社這邊,就安排小天狼星好了,都要簽署保密契約。”
又念叨道:“奇洛那里,你得上點心,我總覺得不保險。”
厄尼想了想,嚴肅的點頭。
這話他聽進去了,不為別的,只為伏地魔。
在厄尼的眼中,伏地魔的性情,是茍慫與暴戾并存的神經質。
這就意味著,以常理揣測其思路和行徑,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吃個狠虧。
眼瞅著為期兩周的復活節假期已經是過去式。
海格飼養了一段時間的挪威棘背龍諾伯也去了羅馬尼亞。
就連整治德拉科·馬爾福的惡作劇,都已經完成了。
這個學年剩下的節目,也就剩伏地魔作妖的戲碼了。
可別前邊都好好的,最后這最關鍵的一處,卻給玩砸了。
這幾年,是他的實力、事業的上升期,都才剛鋪開,連階段性成果都沒見到。
若這個時候,伏地魔復活并開始做大死,那他真是死都不瞑目,太憋屈。
就沖著這個,多一份小心,都是應該的。
于是幾天之后,厄尼借著真爸爸的便利,得知了伏地魔的新計劃,瘟疫野蜂。
這玩意不是自然生成的,而是伏地魔準備的。
從年紀上看,生于1926年年末的伏地魔,也算得上是老銀幣一枚了。并且,他是二戰、以及格林德沃作妖的見證者。
正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有的見證者看到的是戰爭的危害,生靈涂炭,生存不易、和平可貴。
有的見證者看到的是暴力和手段,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勝利者不受指責。
戰爭讓伏地魔無法看淡自己的生死,因為有濃烈的夙愿要達成,沒命做不到。但與此同時,卻讓他可以看淡他人的生死。
革-命需要流血,偉業需要犧牲,文明前行需要付出痛苦的代價。
只要能成,任何手段都是可以容忍的。
不能成,那我管他洪水滔天?
瘟疫野蜂,就是在這種思想背景下人工研發的。
畢竟無論是20世紀初葉的西班牙大流感,還是一戰的芥子氣,二戰的化學戰,都給伏地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在他的大計劃中,讓數量龐大的凡世人類崩盤,指望巫師一個個的殺,自然是不現實的,卻又需要足夠的震撼的殺戮,來抹掉那些頑固的反抗者的同時,震懾剩余者。
瘟疫野蜂,就是一種為此設計的很好的工具。它們有良好的環境適應性,它們可以攜帶多種致命病毒,同時它們又不像尋常神奇動物般容易被察覺。
而且,作為社會性生物,它們有著良好的可控性,只要拿捏住蜂后,那么支配蜂群,就不存在任何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