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大人不用追嗎?”
那名被繳長劍的士官長開口,臉上有著些許的溫怒,武器被繳絕對是奇恥大辱。
希爾撇了一眼士官長,不屑道:“我可沒有義務去讓你們送死。”
說完,希爾便帶著自己的近衛離去
‘能徒手抓住我的箭矢,就算是英倫,塔里克也未必能行,他到底是誰?’
希爾心中思索,但是整個王國中,她倒是能想到幾個人。
但這幾個人都效忠于王國,絕不會做出這等事情。
……
此時的葉輝,逃回了此世界的小屋,在簡易的包裹完傷口后,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絲挫敗感。
“我還是低估了,無論是那個女子還是那些士兵,都比現實世界中不知強出多少”
葉輝心中暗嘆,那種士兵只要形成規模,他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如果那名士兵長知道,自己被葉輝認為是雜魚,不知會作何感想。
“這還只是城墻守軍,貴族的爪牙們一定是要比這強出不知多少。”
“并且,這個世界的貴族戰力也一定沒有我想到那么弱,很有可能會出現貴族就在面前,可是自己卻打不過的局面。”
想到這些層層阻礙,葉輝緊緊拳頭,在片刻思索后,緊握的拳頭逐漸松開。
他想到了一個方案。
“既然不正當的渠道行不通,那為何不試試正規渠道?”
一夜無眠。
……
次日,日出西升,葉輝駐足在一座酒館門前。
“沒錢你來喝什么酒!。”
一具醉漢的尸體被酒保扔出,酒保不屑的撇了撇醉漢,轉身就要回到酒館。
尸體就這么擺放在大街上,沒人敢上前處理。
見此葉輝欣慰的點了點頭,他找到實行計劃的第一環。
葉輝腰別昨晚繳獲的長劍,大搖大擺的走近酒館。
此時雖是早晨,但酒館內卻不冷清,一些長期這里買醉的醉漢瞧了瞧葉輝,看到葉輝腰間的長劍時,連忙移開視線。
葉輝走到前臺,一名酒保面帶僵硬的微笑,迎上葉輝。
“這位大人,您是要……”
“見過,這四個人嗎?”
葉輝拿出四張嶄新的通緝令,拍在前臺的木桌上,在葉輝的力道下,木桌浮現絲絲裂痕浮現。
見此,酒館嘴角抽搐,剛想在說什么,葉輝率先打斷了他。
“我是王國派遣的使者,專門來肅清這些反動分子,我聽說你們與這些反動分子,走的很近?”
葉輝靠座在前臺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面掛嗤笑,看著面前的酒保。
“這……”
雖然酒保手里有幾條人命,但與葉輝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最終受不了葉輝的威懾,聲稱自己會叫老板過來。
不久后,在一名壯漢的保護下,一名身材臃腫,留這小胡子的男子,緩緩從后方走來。
見到葉輝,酒館老板面色不悅起來。
“王國使者?一個小屁孩?你就為了一個小屁孩的玩鬧,就找我過來?”
酒館老板盯著身旁的酒保,示意壯漢處理掉葉輝。
壯漢上前兩步,單手就要抓向葉輝。
噗呲!
不見葉輝有什么動作,一條肌肉手臂翻飛而起,鮮血飛濺,強烈的劇痛迫使這壯漢,捂著斷臂來回打滾,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這就是你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