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輝緩步坐回山洞,這群盜賊的世界之源獲取量少的可憐,這一場廝殺下來,就僅僅只有6%的世界之源。
望向有些瑟瑟發抖的女人,她正在等待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確認她老實下來后。
葉輝便轉移了視線,全身發力,一顆顆黃豆大小的子彈被肌肉擠出體外,見到這一幕的女人,看葉輝的眼神都不對了起來。
“你叫什么,車內的那些女人又是干什么的?”
葉輝開口問道,在他搜刮物資時,他看到了一車的女人,女人中甚至還有孩童。
說著,大量起了這個女人,不得不說女人年輕貌美,只不過身材較為瘦弱,是長期營養不良的結果。
思緒片刻后,女子開口道:“你可以叫我花鈴,這是第一個買我的人起的妓名,當時還有些許的秩序可言,真正的名字我已經忘了,車內的女人與我差不多,是泄欲的工具,也是那群盜賊的應急口糧!”
說著,花鈴便蜷縮的身體,略微縮了縮,想起了一段不好的經歷,她親眼看見那群盜賊吧一名活生生的人煮了,那凄厲的慘叫聲成了,她每一夜的噩夢。
“我可以繼續幫你當誘餌,只要找到那個儀器我就能幫你偵測,我很有用的,你只要想的話,我絕不會反抗,你要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也可以,我只求你能讓我活下去。”
花鈴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漸漸低沉。
“哎~”
葉輝看著蜷縮成團的花鈴,通過近一步的溝通得知了花鈴的經歷。
在末日前,花鈴還很小,有著幸福的家庭,憑著自身出眾的容貌,在任何時候,任何場合,都是團體的寵兒,但是自從RA肆虐后,一切都變了。
在逃亡的路上,父母為了她,慘死在寄生體的手下,失去了父母的庇護,年幼的她被團隊拋棄。
在雙重的沖擊下,仿佛是上天的眷顧一般,她找到了一個避難所,就在她認為自己安全的時候,莫不知這只是一場笑話。
一覺醒來,她發現自己竟然成為了商品,買她的人是一名頗有勢力開著妓|院的肥豬,她拼命反抗,拼命的呼救,但是沒有一個人來救她。
那一夜,她的心死了,但是也吃到了較為正常的食物,自從那以后,她對這個世界看法變了,她生存的方式,也變了。
在幾年前天,她透過運輸籠子,看見了橫尸遍野的「荒原」,骨架與腐臭的爛肉如同大海一般望不到邊際,在龐大的視覺沖擊下,活下去,成了她唯一的決心。
但是,空有一身的決心并不會幫助她躲避災厄,一年前,一群盜賊闖入了她的妓|院,并殺光了所有人。
花鈴想起這一生的遭遇,表情麻木,但眼中的淚水卻已經打濕了她的衣角,但盡管是這樣,她還是想活下去。
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肆虐就結束了,她或許也可以重歸以前的生活了。
花鈴視線模糊的看向葉輝,現在葉輝掌控這她的命運,這就是在混亂世界內,弱者悲哀。
“你走吧”
葉輝開口,他沒有興趣帶一個拖油瓶,盡管這個拖油瓶貌美如花,但這有什么用?
“什么?!”
花鈴驚訝的看著葉輝,她想到的不是感激,而是恐懼,她在這充滿絕望的世界內,她只能依靠別人,如果葉輝不收留她,她感覺自己根本活不過一周。
花鈴沒有動身,而是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緩緩褪下身上的衣物,這種事她已經干過很多回了,她指望用自己的身體來綁住葉輝。
她雖然不知道葉輝是什么人,但是就憑單人行動和剛才的表現來看,葉輝絕對是一個強者。
并且,在看葉輝的年齡,她相信只要挑起葉輝的保護欲,她就一定能跟葉輝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