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
一隊四人,三男一女的組合來到一棟四層樓的洋房前。
走在四人前面的是一個女子。
只見她身材嬌小,身著一身緊身的迷彩防護服,頭上沒戴頭盔,一頭墨綠色的短發,小臉上畫著濃厚的黑暗系煙熏妝。
腰間別著彈夾,左右大腿處各別著一把手槍。
她走在四人面前開路,手中提著一把長度達到她胸膛的唐刀樣式的長柄長刀,刀把處有著巨大的裝甲樣式的護手。
嬌小的身軀揮動起手中巨大的長刀,無聲地解決著面前的喪尸。
一刀一個喪尸小朋友。
不一會,張健康特意留在這里的喪尸就被這個女子給無聲的給解決了個干凈。
三個男人中身處最后警戒,持著一把步槍的是一矮胖壯漢,黑色毛線帽子下是一張滿是胡須的肥臉,滿臉橫肉。
走在中間的是一個輕機槍背著一個巨大背包的高壯黑人大漢。
最后一個黃發白人男子拿著一把匕首,跟在女子身后,給地上那幾個還算健康的喪尸熟練的做著開顱。
他的背上背著一個放著狙擊槍的長箱子,腰間除了數個彈夾,就是一個用來裝喪尸腦內生命結晶的特殊密封袋子。
風格各異的四人,唯一的共同特點就是那制式的防護服以及奢侈的全副武裝。
看著眼前這一片街區周圍最高的豪華四層小洋房,四人前后對視一眼。
那個染著一頭綠發,面上畫著濃郁的黑暗風厚妝的女子,便長刀歸鞘,留在了原地白人男子手上。
從右腿處拔出了一把白色的手槍,在腰間拿出一根同樣白色的手槍消音器裝上。
握著手槍,彎著腰小心的來到了一樓的窗戶前,小心的觀望了一下。
隨后找到一扇沒有關上的窗戶,透過窗戶將洋房一樓客廳里那只被張健康偷襲打倒,半躺在地上的瘦弱喪尸給爆了頭。
接著女子借著身材嬌小的好處,從窗子里爬了進去。
打開了洋房的大門,另外三個安靜躲在洋房圍墻腳下的迅速的跑進了洋房,接著把門關上。
在四層豪華洋樓一樓的客廳里。白人男子把自己背上的箱子放了下來,從里面掏出來了一些槍械零件,三下五除二便組成了一把類似于巴雷特的重型狙擊槍。
接著,四人依舊由女子拿刀在前面開路。
只不過女子手中的長刀換成了一把從護手處裝甲里掏出的近半米長的短刃。
白人男子抱著狙擊槍緊跟著。
胖子抱著步槍次之。
黑人壯漢更是抱著輕機槍就守在了一樓的樓梯口,幾人多余的裝備包括女子的長刀和白人男子的箱子也都留在了這里。
上了樓的三人奔著四樓就去了。
因為哪里是這條街區上唯一能夠觀察到那棟別墅的高度。
至于這幾人為什么在殺張健康時那么暴力,在這里卻連那一棟別墅都不敢沖。
那是因為和上一次臨時接的擊殺張健康的任務不同。
這一次,他們直接在基地接到的詳細任務是尋找這里能抗磁場干擾的技術。
所以,他們不能直接用榴彈炮轟炸掉那棟別墅,只能選擇暗殺了。反正任務只說要技術,沒說人。
他們的這種任務,在巧合之中恰恰如了張健康的意。
昨天,張健康設想了一下這四人的行動。
得到了兩個假設,一,他們會直接在較近的距離,利用手雷或榴彈炮將別墅炸成廢墟,就如同擊殺自己時一樣。
于是張健康故布疑云,在別墅周圍的草叢中的埋了地雷和加了絆線的詭雷。
只是他特意做了標記。
而且,這些操作和別墅附近一片的被開了顱的喪尸尸體和一地的子彈殼,無不顯示著那個被張健康用木板把所有窗戶都封死,只留下幾個用鐵絲圍住槍口的二層小別墅在表面上看起來不好惹。
當然,在這個途中,張健康把這片街區所有物資,包括但不限于食物和水都給搬空了。
所有他不需要的物資張健康都扔在那棟別墅里了。
這些行為都是必要的偽裝,甚至是逼著幾人選第二個設定的偽裝。
因為如果四人的是第一種情況,躲在暗處的張健康最大的可能就是遠遠的用槍擊殺一到兩個人,然后陷入他并不精通的槍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