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放手!”
似乎是女性的尖叫聲傳來,但因為外面音樂轟鳴,被蓋住了,如果不仔細聽完全聽不到。
玻利瓦爾在沖上去和回去叫人兩個選項中糾結了一秒,取出懷里的一張紙將它撕碎,接住掉出來的兩把手qiang,鬼鬼祟祟地探頭觀察情況。
是三個男子圍住了黑色頭發的姑娘,明顯四個人都是學院的學生,二十幾歲的樣子。
其中一個似乎想搶她的包,一把將想要反抗的姑娘推倒在地上?
見狀,玻利瓦爾微微松了口氣,似乎不是什么大的麻煩。
他敲了敲旁邊的墻壁,將qiang口對準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人,另一只手握著qiang藏在身后,問道:“你們在做什么?”
“啊,誰呀!”那個將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男子一臉不滿回頭,看見qiang口悚然一驚。
“哎哎!大哥!大哥!”三個人都十分自覺地將手舉起來,其中一個人連忙討好地笑道,“不至于,不至于,那東西多危險啊……咱們還是放下吧……”
“我們沒干什么!真得!這不是欠債還錢嗎……欠債還錢……”
“我根本沒有欠他們的錢!”那個女子臉上還帶著一些剮蹭的傷,帶著氣憤開口。
“你踩臟了我們的球鞋!當然要賠錢!”
“對呀,大哥的鞋子都是新買的!”
“我真的沒有錢,也不是故意的……”她看起來非常委屈,似乎都快被氣哭了,“我,我愿意賠償你們,但是你說的錢太多了!”
“你要多少?”玻利瓦爾問道。
“三百刀。”五彩頭男子一口咬定,“我這個可是限量版!花了好幾千才買到的!還沒穿幾天就被重重踩了一下!我可沒有敲詐勒索!”
“……”玻利瓦爾很想告訴他這雙鞋洗洗應該還能穿,又在疑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仙人跳了。
他肯定不能把這幾個人直接趕跑,但這件事情鬧到警察那里也不好看。
“你之前說的實驗室是什么意思?”
“……”那幾個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答話。
“這位姑娘?你可以為我解釋一下嗎?”
“是、是……”她扶著墻慢慢站起來,“我是醫學院的學生,有時候會進入實驗室或醫院接觸一些藥物……”
“他們想讓我偷那些藥品給他們……”
“怎!怎么是偷呢!哎哎!”五彩頭男子目光遮遮掩掩,“是拿,呃,借用!對!而且那東西這么多,你們每天都要取用。多一點少一點不會有人注意到的!”
“我們不是因為學習壓力太大了嗎……”另一個男子附和道。
“你們這是狡辯!”
“這是在濫用藥物!”她抬起頭表情非常氣憤嚴厲,“而且那些東西都是醫用的!每一個都是有記錄有編制的!”
玻利瓦爾聽明白了,大概就是那些不能被提出來的東西。
畢竟這些東西在米利堅,自由自在的米利堅是完全合法的。
即使在1970年提出了管制的法案,但經過自由與皿煮的號召,所謂上面限制,下面不限制的奇葩情況誕生了。米利堅便放飛自我,走上了愛與和平的道路。
雖然可以輕松搞到手的娛樂用途的某某,但醫療用途的某某也是合法的,而且要強效的多,自然更加吸引人……
怪不得這些人將歪主意打到醫學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