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是怎么教育你的?
為何手段如此骯臟?
黃尚卻依舊勤勤懇懇地奪取著對方的隨從,進行著心靈疏導。
是的,看上去這是在打牌,實際上是幫助瓦里安排解情緒。
眾所周知,越是悲痛的時候,越要發泄出來,情緒一直憋在心里,才會出大問題。
所以黃尚又用出了一張名叫“心靈控制”的卡牌,控制走了瓦里安陣營里最強大的隨從海巨人。
“哇!!!”
瓦里安看著空空如也的手牌,和全部淪為對方部下的隨從,終于嚎啕大哭。
喪父的悲傷,與被臟牧氣瘋的憤怒,一起化作淚水,洶涌而出。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吱呀!
正在這時,房門打開,一道小身影閃了進來,步履輕盈,金發耀眼,身形苗條,是個漂亮的小女孩。
她有著明亮的眼睛和活潑的笑顏,詫異地望著大哭的瓦里安,再看看黃尚手中的牌,露出了然之色:“你又用臟牧了!”
黃尚糾正:“圣光的事情,怎么能叫臟呢?”
女孩大搖其頭,一副極度憤怒的樣子,鼓起嘴道:“就是臟牧,我的魔法,要把臟牧撕成碎片!”
瓦里安見到有別人,趕忙抹去眼淚,看了過來。
她馬上變了一副表情,很淑女地道:“你好,我是吉安娜-普勞德摩爾。”
一聽這個姓氏,就知道是與庫爾提拉斯國王相關。
而這個國家同樣是人類七國之一,位置是夾在洛丹倫和暴風城之間,是一座巨大的島國,擁有艾澤拉斯最強海軍,人均可支配財產也是最高。
他們窮的就剩下錢了。
現在,人類七大王國,三大王國的繼承人就在爐火旁,烤著火,打著爐石傳說。
幾局下來后,吉安娜怒氣難平,臉漲得通紅,歪著腦袋道:“聽國王陛下說,你也想要去達拉然求學?”
黃尚點點頭:“我對奧術很感興趣。”
瓦里安懵了:“你不是圣騎士嗎?”
黃尚聳聳肩:“這并不妨礙我對奧術感興趣。”
吉安娜哼了一聲,立刻打擊:“白費功夫,奧術是不會向擁有圣光信仰的人,敞開懷抱的!”
“那我們拭目以待!”
黃尚笑了笑,看向瓦里安:“一起去?”
瓦里安有些意動,但還是搖了搖頭:“我要安置好的子民,與他們在一起,共渡難關!”
黃尚點點頭,將手中的套牌遞了過去:“你如果想念我們了,就打開牌,只要在王國內,都能通過它聯系,不要給別人看,再親近的人都不要。”
瓦里安鄭重收下屬于戰士的套牌,隱隱覺得這副卡牌并不是玩樂那么簡單,吉安娜則睜大眼睛,撥弄著套牌:“真的嗎?我不信!”
黃尚一副注孤生的表情:“好吧好吧,也給你一副!”
“這還差不多!”
吉安娜頓時變得開心起來,喜孜孜地收起了屬于法師的那一套卡牌,琢磨怎么針對臟牧,想著想著又咬牙切齒起來。
最好的辦法,莫過于不跟他玩?
嘿呀,好氣啊!
黃尚收起了其余套牌,牧師所屬的套牌,職業技能正在散發出微微的金光,上面的圖案都流動起來,顯得活靈活現。
他體內的圣光力量,也分成了兩股。
圣騎士的修煉在明,訓練場中真槍實戰,牧師的修煉在暗,構筑套牌的同時,也將他對于職業的理解,和圣光的多變化融入其中。
你們以為我在打牌?
其實我在圣光雙修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