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明面上略過了。
“若說將軍府是廢物,那我們這些二三品官員家的,不是得排在廢物之后,成為廢物中的廢物了嗎?這人家可不依。”王柳英小臉緋紅,嬌嬌俏俏扭了扭。
“英兒,你怎么能向著他們呢!”這下,張公子倒是著急了,本來想在女孩兒面前展示一下自己的男性魅力,沒想到就這么三兩下,被女孩兒全盤否定了。
這比他敗給駱云堯更受打擊。
“既然王姑娘與這位公子還有事,我們就先不打擾了,期待一會兒的詩評比賽。”駱云堯朝著王柳英點了點頭,拉著駱云川離開了。
這女人,真是夠倒胃口的。看似是來勸和的,但字里行間之是說將軍府,而從未提及將軍府里的人。
他的弟弟,怎么可能任憑別人當廢物?
駱云川一直沒有開口,任由駱云堯拉著他往前走著。
他覺得很奇怪,這張侍郎家的公子,早前也跟他沒有接觸,而僅憑一個小小的侍郎府的公子,怎么敢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嘲諷他?
就算是以前在大街上,能夠當著他面喊他廢物的,也就那么幾個人。
駱云川一個手都數得過來。
畢竟那些人的爹,要么手握大權,要么那些人娘,有個很厲害的爹。
這個張侍郎府的公子,又是哪里跳出來的?
“云川,在想什么?”
駱云堯找了一處人比較少的小路,看了看離御花園也不遠,便拉著駱云川到一旁的涼亭去坐一會兒。
“嗯?哦沒什么,怎么了?”
“你今天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在想什么事情?需要大哥幫忙嗎?”
駱云堯是知道琉璃墨的。
他在等,等駱云川自己告訴他,關于琉璃墨的事情。
但駱云川似乎早就忘了還與琉璃墨有個“中秋之約”,一到皇宮,駱云川整個人都不太舒服。
這種不舒服出自于一種本能的生理反應。
他真的不太適應這種應酬。
況且,那幾個跟他關系好的紈绔,在這種時候也都是來不了的。
駱云川垮著臉,一臉無辜。
“駱云堯,你能不能別總把我當三歲孩子?不就是那些小丑出來蹦跶幾下,我至于為了他們犯愁嗎?再說了,這幾天早也練晚也練,我還想多睡會兒呢。”
“所以,你這是沉浸式睡眠嗎?”駱云堯輕笑,看著駱云川無辜的臉,伸手揉了揉駱云川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