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偷玉璽就算了,那是歷任國師都發過的火之神誓言。
璽在人在,璽消魂散。”
“那……”駱云川對著皇室立誓的標準倒是有了個新的認識,要么不發誓,一發可都是毒誓啊,嘖嘖!
“雖然殘魂在璽印上,但皇榜上也會留有一絲天地火種的氣息。
有了天地火種的氣息,便可以占卜到天地火種出現的時間的大致方位。所以,火帝發布皇榜,有時候也不是為了真的發布皇榜,而是為了蓋上那顆璽印。
等皇榜回收后,那留在上面的天地火種殘焰的氣息,就會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竟是這樣!”駱云川這下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只是揭個張皇榜,卻莫名其妙卷入了那么多事情當中。
想到這里,駱云川把馬盧的事情大致和琉璃墨說了一遍,“但馬盧的背后,具體究竟是誰,便無從得知了。”
“我有一個猜想。”一直沒有再插話的琉璃絕,在駱云川講完馬盧事件之后忽然開口。
“阿絕,你說。”
“火焰標記一般都是主仆標記,而你標記的那個人他在回答的時候,口中所說的主人卻是別人,這很有可能,是因為他體內原來的標記,不是火焰標記。”
“不是火焰標記?”這題有點超綱了,駱云川對火焰標記也是才知道個大概,現在這會兒琉璃絕告訴他這不是火焰標記,駱云川確實也接不下去了。
“阿駱,你可能不知道,在水之國也有水痕之印,和火焰標記的作用十分相似。
如果這個人在你之前,已經被水痕之印標記了,又或者其他國家也會有相似的印記,而他又正好在之前已經被標記了,那么他體內的雙重標記同時發作,相互排斥,是不是就會導致這最后的結局。”
“兩個標記互不相讓,所以就直接讓標記的宿主斷氣了?”雖然琉璃絕直接稱呼駱云川為阿駱,多少讓琉璃墨有些驚訝的,但也只是愣了一下,并沒有太在意。
“我也就猜猜,你說會不會有這樣的可能?”
琉璃絕雖然被琉璃墨放在暗處培養,但所學的知識卻比琉璃墨更多。
畢竟,琉璃墨除了學習,更多的時間還得花在關注皇宮里那些七七八八的事情上。
“阿絕說得有道理,那先從水之國查起吧,最近母親的那些舊部也發現了水之國皇室的異動,正好這件事一起查了。”
“那關于皇榜的下落,你有眉目了嗎?”
說到底,這才是琉璃墨最為關心的話題。
“有。”一個字,足夠讓琉璃墨屏氣凝神,認真聽著駱云川的下文。
“我哥幫我查過,我墜馬的之后,我那個仆人,馬盧,曾經去過‘萬俟商行’。我懷疑,馬盧真正的主人,很有可能和那個‘萬俟商行’有關。”
雖然駱云川有些煩駱云堯,但能用到他的地方,他可不會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