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流只是在駱云川的手掌附近繞了十幾圈,就被琉璃絕收了回去。
“哥,這火確實厲害,至少在紅火以上,這回我們可算撿到寶了,嘿嘿。”琉璃絕嬉笑著走到琉璃墨身邊,崇拜地望著駱云川。
“阿駱,你好厲害啊,這大概是我見過的,最厲害的火種了。”
“你這是怎么看出來的?”這連他爹駱正雄都無法辨別的火種,琉璃絕年紀輕輕就能一眼看出來了?
“很簡單啊,我的水之心在是青色水之心,等級相當于紅色火種在火之國的水平。
而按道理來說,同等級的水應該比同等級的火更厲害些,可是我的水連近身都做不到,那只能說明,你這個無形火種的等級,遠在我的青水之上,當然也就在紅火之上了呀。”
這話是說的沒錯,“所以,阿絕,你也很厲害嘛。竟然是青水。”
“嘿嘿。”琉璃絕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與初見時的不同,若是當時的琉璃絕聽到這話,一定會驕傲地諷刺駱云川見識淺的。
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駱云川已經是他的朋友了。
“阿駱,這件事先不著急,我建議你先同我們一起去尋找天地火種,一旦找到天地火種,用天地火種與你這無形之火比較一下,應該就可以知道他等級的大概區間了。就算無法判斷出這個火種是什么品種,但類似等級的功法和修煉方式,皇宮里還是有不少的。到時就等知道了這個火種的等級,我就去幫你弄些過來。”
琉璃墨手指上的疼痛感還在,但已經沒有那么劇烈了,當務之急還是先和駱云川確定好一個小目標,之后的事嘛……傳到橋頭自然直吧。
這一夜注定是熱鬧的一夜,但有一個人,卻孤獨地獨坐在棲霞亭內,望著那圓月,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主子,很晚了,您要不還是回將軍府休息去吧?”
“云川還沒出來嗎?”
“……沒有。”
“知道了。”
駱云堯揮揮手,侍衛無法,只能退后幾步,筆直地站在駱云堯的身后。
從宴會結束之后,主子就來這里坐著了。這天都快亮了,月亮也已經淡得只能勉強看清輪廓了,主子還是不愿離開。
從子時到現在,短短兩個時辰,主子已經問了不下二十次小少爺的情況了。
可主子為什么不派人去大皇子宮里請呢?
侍衛站在駱云堯身后,連勸慰的話也不能說。
“皇上,臣妾的真的老了啊。”
剛做完運動的兩人,汗涔涔地躺在同一張床上,聊起了天。
“皇后何出此言,是最近遇到了什么心煩的事嗎?”
二十年的夫妻,何嘗不知道對方話里的含義?
“咱們的太子,前幾日同臣妾說,想要娶側妃了。”
“哦?珹兒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說來給朕聽聽。”
“哎,是那工部尚書家的嫡次女。”
“工部?”火帝側了側身子,將皇后摟近了些問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看上工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