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志虎聽到陳恪說的前半句話還面露喜色,剛想說謝謝,接著就聽到了后面半句,臉色瞬間就垮了下去,不過在周志華的逼視下還是老老實實地走到之前糜露‘借’過酒瓶的地方,拿了一只啤酒瓶走了回來,其實那里還有兩支紅酒的瓶子,不過考慮到紅酒瓶的硬度自己的腦袋不一定頂得住,薛志虎很聰明的選擇了數量最多的啤酒瓶,反正也沒要求必須拿什么瓶子。
拎著酒瓶走回到陳恪面前,他就將酒瓶放在了陳恪面前的茶幾上,然后就閉上眼睛梗著脖子,硬著頭皮等對方砸過來。
等了五六秒也沒動靜,薛志虎小心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依舊靠坐在沙發上的陳恪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要用酒瓶給自己開個瓢嗎,怎么還不動手?
看到薛志虎的樣子,陳恪也覺得有些好笑,自己一開始是想給薛志虎腦袋來一下狠的,不過真正要動手時他卻又猶豫了起來,因為他從來沒用酒瓶砸過人腦袋,怕出意外,為了報復這么一個小人物把自己搭進去就太不劃算了,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嘛!
但是酒瓶都放在面前茶幾上了,不動手又有些丟面子,他正考慮要怎么做呢,就看到薛志虎又把眼睛睜開了,那疑惑的樣子就像是在說‘大哥,你怎么還不動手’一般,讓陳恪差點笑出了聲。
輕笑了兩聲,緩解了一下尷尬的氣氛后,陳恪對薛志虎問道:“哪只手?”
“啊...?”
薛志虎有些迷茫,不是腦袋嗎,跟手有什么關系?
“我是問你,剛剛是用哪只手打的我?”
“額...右手。”
“放在桌子上。”
陳恪笑瞇瞇地看著薛志虎說道,砸頭容易出事,砸手就不怕了,最多骨折,而且十指連心,砸手應該比砸頭帶來的疼痛要更劇烈。
聽到陳恪的話后,薛志虎咬了咬牙,就將右手攤開放在了茶幾上,等著陳恪砸下來。
這次陳恪沒有任何猶豫,抄起茶幾上的酒瓶就揮了下去。
砰的一聲,整個酒瓶瞬間碎裂,連帶著下面的玻璃茶幾也出現了道道裂紋,可見陳恪這一下用了多大的力氣,而此時的薛志虎在慘叫了一聲后,就捂著鮮血淋漓的右手‘嘶嘶’的抽著冷氣,一副強忍痛苦的樣子。
不過此時的陳恪卻沒有再去看他,而是將目光轉向了薛志虎帶來的剩余兩人身上,之前被糜露砸破頭的就算了,他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站在后面,親眼見證了周朋和薛志虎的慘狀,又見到陳恪將目光轉了過來,兩個人都被嚇得不輕。
“至于你們兩個,互相踹對方幾腳,數量自己看著辦,長個教訓就行了。”
看到嚇成這樣的兩個人,陳恪也沒有多為難他們,扇耳光有些侮辱人的意味,干脆讓他們互相踹兩腳就算了,本來陳恪就沒想為難他們,畢竟他們也沒真的動手,但是考慮到隨機任務的評定,陳恪還是要對他們有所懲罰,以確保能完成隨機任務,完成獎勵里的500萬對于現在的陳恪不算什么,但是對‘金門安全咨詢公司’初級權限卡,陳恪還是很感興趣的。
聽到陳恪的話后,兩個小嘍啰簡直是如蒙大赦,毫不猶豫的就互相用力踹了對方兩腳,踹完之后還喜滋滋的,感覺好像是賺到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