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少,今天聊的很開心,有空咱們可得經常一起聚聚。”
站在臨江閣門口,周志華舌頭有些打結的跟陳恪說著話。
“好,那我就先走了,有空再聚。”
陳恪笑著答應了一聲,打了個招呼就直接離開了。
走到停車場,陳恪從兜里掏出賓利車鑰匙扔給了戴向東,此時季先也已經快走幾步拉開了奔馳S350L的后車門,陳恪直接坐進車里,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起來,今天他喝的雖然不多,但是喝到現在也是有些醉意上頭的感覺。
“恪少,到酒店了。”
“啊...這么快就到了?”
在陳恪的感知中,他只是剛剛閉上眼睛休息了幾分鐘而已。
“您已經睡了半個多小時了。”
前排駕駛位負責開車的季先轉過頭笑著回了一句,此時他已經把車停在了酒店門口。
“呼...”
還處在酒后頭暈狀態下的陳恪輕輕地呼出了一口氣,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被初秋帶著些許涼意的晚風一吹,頭腦頓時清醒了許多,深呼吸了兩口冰涼的空氣,晃了晃有些發脹的腦袋,陳恪邁步走進了酒店。
回到套房,剛坐在客廳沙發上準備休息一會,手機V信就響起了語音通話的提示音。
從兜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糜露發過來的視頻通話。
“你都已經回酒店了?”
接通后看到視頻里的畫面,糜露問了一句。
“是啊,剛坐下你的視頻就發過來了。”隨口回了一句后,陳恪笑著問道:“怎么,是不是想我了?”
“呸,我想你做什么?”
聽到陳恪的話,糜露下意識的抬手按了按掩蓋在頭發下面的耳機,有些心虛的小聲說道。
“當然是做喜歡做的事情了。”
看到糜露的樣子,陳恪輕輕挑了挑眉毛,做了個你懂的表情。
“流氓,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聽到陳恪這句話,想到昨天的事情,糜露的臉頰就又有些發燙的感覺,趕緊轉移話題道:“你今天喝了多少酒?隔著屏幕都能聞到你身上的酒氣了。”
“不知道,應該挺多的。”聽到糜露關心的問話,陳恪下意識的抬手揉了揉額角,然后調侃了一句:“隔著屏幕都能聞到酒味,你是屬狗的嗎?”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才是狗呢。”輕啐了一口,看著陳恪的樣子,糜露有些擔心的說道:“頭疼嗎,下次少喝點酒。”
“不疼,就是有點暈而已,太長時間沒喝酒了,有些不適應。”
“不能喝就少喝點唄,又不是什么好東西。”
“知道了,下次注意。”
前世的陳恪自從生病后就是滴酒不沾,之前跟糜露、鄭筱雨等幾個女生也只是喝了點啤酒,還沒覺得有什么,這次跟周志華這種酒精考驗的人一起喝酒就完全不一樣了,確實有些不適應。
其實陳恪完全可以不用喝這么多酒的,不過他前世應酬的時候就是有人勸酒你就必須要喝,不然有些生意根本談不下去。
今天還有些沒適應自己身份轉變的陳恪,也是習慣性的進入了前世那種氛圍中,不知不覺就喝的有點多,這還是周志華顧及陳恪的身份,沒敢讓陳恪多喝的關系,不然估計他就只能被季先幾個人扛回去了。
“嗯,你喝多了就早點休息吧,明天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