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雖然會感到寂寞,但是不用背負責任,他也會變得輕松。
所有的咸魚都最討厭“責任”這兩個字,因為沒有什么比這兩個字更重,而且時效很長很長,有時候一輩子都甩不掉。
但是,某位長者說的好,人的命運啊,不是個人能決定的,有的時候也要考慮歷史的進程。
林輕岳感受到了這個世界滿滿的惡意。
其實他早就猜到了女兒可能不止月舒一個人。假設月舒是在世界A,那么變化過的未來就是世界B。
她要把歷史掰回到世界A,那么世界B的女兒又該怎么辦呢?A和B這兩個世界既然都存在了,那么地位上自然是一樣的肯定沒有主次之分。
只是他沒有想到,第二個女兒居然來的這么快。
林輕岳現在只能祈禱,這個女兒是世界B,而是不是世界CDEFG……
“你這個渣男!你這個渣男!”月舒氣得都要哭了,拳頭雨點般的打在林輕岳的身上,“在我眼皮底下都能找狐貍精,我老媽真是看錯你了!”
“什么狐貍精,你根本就沒搞懂啊!”林輕岳隨手扯過枕頭擋在自己身上,辯解著,雖然月舒力氣很大,但是經過一層天鵝絨枕頭的卸力,打在身上倒也不疼。
“不準打我爸!”禮詩卻急得趕緊去拽月舒,可是根本拽不動。
一咬牙,舍身壓在了林輕岳身上,護著他。月舒這才恨恨地把拳頭收了起來,眼睛委屈地泛紅,她又怎么能不懂呢?只是接受不了罷了。
她原以為自己是林輕岳的唯一,她是老爸的唯一。在她的記憶中也是如此,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女兒的地位只屬于她一個人,父親的疼愛只屬于她一個人。
可是突然之間,又掉下來一個和自己地位相當的女兒,心里自然難以平衡,更不能接受!
“你叫禮詩?難怪這么乖。”林輕岳把枕頭扔在一邊,非常感動。
“爸,您沒事吧,沒有打疼您吧?”禮詩關切地在林輕岳的身上輕輕拍了拍,“您也不要怪月舒姐姐了,她雖然脾氣不太好,但也只是吃醋而已。”
月舒臉上一紅,又憤憤地道:“我吃什么醋,你今天說情楚,你媽是哪個!”
“好了,月舒,你看你像個要吃人的怨婦一樣。咱們冷靜下來說清楚行不行?”
“你才怨婦,你全家都怨婦!”月舒氣的要死,一屁股做椅子上,“我就直說了,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什么?”林輕岳臉上的神情就像看著女兒進入叛逆期的老爹,有些無奈和好笑。
“我……”月舒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她不同意什么?
不同意林禮詩是林輕岳的女兒?可是這好像不是她說了算了,而且否認了林禮詩,那么她自己又是怎樣的存在呢?
月舒說不出話來,鼻子發酸,拳頭攥得緊緊的,她的老爸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又多出來了一個閨女?她老爸不是應該是只屬于她一個人的老爸嗎?
“好了好了,別任性了。”林輕岳拍了拍月舒的肩膀,以示安慰,又看向林禮詩,目光柔和,“說起來,你叫禮詩對吧,那你能告訴我你媽是誰嗎?”
(現在問題來了,林禮詩她媽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