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其中一支逐漸遷到吳越之地,發家史也不過一兩百年而已。
是以每次被李成一噎,錢萱就有點刺棱炸毛。
確實是老祖宗不給力,根本沒啥好說的。
顯擺這個李成倒沒有別的意思,畢竟姬姓再牛掰,也不過是杜撰出來的身份。
他都不知道自己老祖宗是從哪一支演化過來的,早就無處去考究了。
只不過看錢萱一直有點不服氣,故意哪姓氏來刺激她罷了。
“永寧,你和明成賢侄大早上在聊什么呢?”
正當錢萱斗雞眼一樣的等著李成,看起來就好像要上手撓兩下的時候,錢巽這老兒出來了。
站在寢宮的臺階上,微笑著好像老父親一樣看著他們問道。
“爹爹,這人欺負我!”
錢萱看到錢巽,立馬小臉轉成委屈,大眼睛水汪汪的看似就要滴落下來。
李成忍不住咽了下口水,沒想到人家還有這種實力。
放在地球上,那妥妥的知名青年演員啊。
要知道他穿越來那會兒,能說哭就哭的年輕演員,那絕對算得上好演員了。
大多數年輕的演員可都是用眼藥水的,有的哭一場得用出兩大瓶去。
看人家這小丫頭多好,說哭就哭根本不帶醞釀的。
還一臉的委屈,讓李成自己看著都覺得是受到不公平待遇了。
剛才還跟李成玩斗雞眼的錢萱,這會兒已經跑到錢巽身邊了。
眼淚汪汪的等著老爹為她做主,將欺負她的“敗類”碎尸萬段。
“叔父早安!”
李成這邊拱拱手問候一句。
“年輕就是好啊!賢侄這么早就能起來,不像我老頭子實在是每日早晨不愿動彈。”
錢巽抱著錢萱的肩膀,大聲笑著和李成寒暄起來。
“叔父為國操勞,養精蓄銳是應該的!”
李成同樣捧了一句,心里暗罵要不是跟你哥糟老頭子睡一張床,老子現在肯定被窩里舒服呢。
見誰家晨練五點多就出來的?還一口氣練了兩個多小時,還不是沒地方可去嗎?
都覺得跟國主抵足而眠是天大的榮耀,但是這份榮耀誰難受誰知道。
也不知道三國里面那些人怎么受得了劉備的。
沒事就要賣人情,拉著人家徹夜長談、同吃同臥。
“爹爹,你到底聽見我說話沒有?他欺負我!”
這邊錢萱看兩人聊得熱鬧,當即不樂意的晃著錢巽胳膊再次說道。
“怎么可能呢?就永寧你這脾氣,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要不你給爹爹說一下,賢侄是怎么欺負你的?爹爹也幫你們斷個公道如何?”
錢巽寵溺的笑著跟錢萱開玩笑似的問道。
“哼!爹爹就會和稀泥!”
“哈哈......賢侄,我來為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小女永寧,閨名一個萱字,在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七,馬上就要十五成年,你們都是年輕人,以后可以多親近一些!”
李成看到錢巽不著痕跡的擠了擠眼睛,不知道這老兒打什么主意。
讓他跟錢澤親近一下還能說過去,怎么把自己閨女推出來親近了?
就不怕太親近了,將閨女給他拐跑了?
“誰要給他親近?爹爹你不想吃桂花糕了吧?”
“那可不行,桂花糕還是必須吃的!賢侄跟來,我們一起去夫人那里用早餐!”
“爹爹,我娘做的應該是不夠再多一個人的......”
“瞎說,昨日與你娘說好的!”
“哼,那我先走了,你們后面慢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