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會弄得一團糟糕。
他早就等不及了。
是以出言詢問道。
“今日顯明太子是客,我們主隨客便,看太子的意思吧!”
錢萱從人群中走出來,兩眼還有點發紅。
看來真的是被李成打擊一通哭過了。
賈淺淺跟在旁邊,看到李成又是低頭臉紅。
還不忘投射過來一道埋怨的目光。
李成摸了摸鼻子,心道這關我什么事情?
她自己心理脆弱,被和親的事情壓得崩潰了,難道還要別人都哄著不成?
國與國之間都是利益為主,古代有古代的生存方式。
他又能幫著解決什么?
難道真拉大軍幫大乾打仗?
那不開玩笑的嘛!
他憑什么?
見義勇為?
吃飽撐的!
“我也有點餓了!”
李成毫不在意的摸了下肚子說道。
頓時現場響起許多應和聲。
大家從午后上船,現在天都黑了。
肯定是餓的前胸貼后背。
誰還有興趣再去作詩啊!
“那就返航去宴飲!”
錢萱也沒了心情,頓時吩咐畫舫返航。
大船開始在錢塘上調頭返回碼頭。
估計心里早就將這幫子閑人祖宗十八代問候一圈了。
吃飽撐的玩半天,連晚飯都不讓吃了。
“張夜兄,可否送于我一副墨寶?”
李成和張夜聊得十分投機,直接索要起墨寶來了。
人家好歹也是狀元郎,書法那自然是極好的!
本著賊不走空......交流共進的原則,他肯定是要撈點東西回去的。
張夜也不好拒絕,只能攤開紙張,執筆蘸墨思考寫點什么。
“一時之間不知道寫什么,殿下可有想法?”
張夜苦笑著向李成問道。
不知道這太子怎么喜歡要墨寶。
他一個小小的翰林學士,按照正常來說不夠資格的。
“我說,張兄寫如何?”
李成沉吟一下說道。
“那自然是好的!”
“山外青山樓外樓,錢塘歌舞幾時休!”
一群人再次圍了上來,李成也念出了第一句。
“好!太子殿下這又是要作詩了!”
“真是應景,我等不馬上要去樓外樓嗎?”
“只是聽起來好像有點怪怪的!”
連張夜寫完都有些疑惑地盯著李成。
不知道為什么說歌舞幾時休這句。
只不過后面還未出來,他也不好評判這首詩到底想要表達什么。
“暖風熏得游人醉,只把杭州做常州!”
李成背著手,將最后一句改了一下。
臨安稱之為杭州并沒有問題。
畢竟吳越國時期就叫杭州。
古越國時期叫做余杭。
他這是有感而發啊!
老錢家一堆敗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