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寶怡然不懼的盯著城上的武烈問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才對,你們元國連番破我通州、靖江、泰興,而昨夜又殺我武國兒郎數千人,你們元國是想和我武國開戰嗎?”
武烈一臉怒容的盯著李寶吼道。
他是真的有些心疼,想他這個江北總管。
手下的軍隊總共才幾萬?這幾天時間就死傷一萬余人。
怎能不讓他心疼的直抽抽,要是傳到朝中必定會引發彈劾。
要是不能再談判中占一些上風,恐怕他武烈很快就會調回國都。
這輩子都別想再有翻身的機會了。
“若不是武國先偷襲我江心洲,何至于如此局面?你武國想要打那就打!我大元從來不懼威脅,只是怕你武國不敢!”
李寶這邊毫不示弱的盯著武烈喊道。
“你們家太子呢?孤要跟他談判!”
武烈被噎了一下,當即拂袖喊道。
“我家太子不會見你,你要談跟我談就好!”
“你?你還不配跟孤商談,叫你家太子過來。”
“太子沒時間,你要談就等,會有人與你談的!”
李寶也不屑于再斗嘴,直接退入陣中不在說話。
“豈有此理!柳先生,你們元國如此不懂禮數嗎?”
武烈狠狠拍了下城頭,將目光投向柳慕賢吼道。
“與知禮者以禮相待,從來都是我元國的傳統。我們殿下曾經有句話,叫做朋友來了有美酒,強盜來了有獵槍,是殿下太不尊重我元國了!”
柳慕賢含笑回懟一句。
“你真當孤不敢殺你?”
“殿下不會的,此番損失慘重,恐怕會朝不好交待!”
“哈哈哈......柳先生果然是大才,竟然身為俘虜都能有如此見識!可惜啊......”
武烈笑著搖搖頭,眼中投射出森韓的目光,可惜這樣的大才不能為他所用。
“殿下殺我易如反掌,但殺了我也是得不償失,殿下不會做這樣的虧本生意的。”
“知我者柳先生也,但孤不會殺先生,但可以殺幾個震懾下那些人,來人,拉幾個俘虜過來!”
“三王子你莫要自誤,若真的殺人,恐怕我元國定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柳慕賢當即變了臉色,立馬大聲向武烈喊道。
“不需先生提醒,我自是曉得分寸!”
“你不曉得,我大元和你們中原十國不同,你若是真要殺就殺我吧!”
柳慕賢當即擋在武烈身前急忙的喊道。
“柳先生莫不是以為孤不敢?”
“你殺,你殺了我從膠州到揚州,凡是瀕水州縣,沒有一個能逃過我大元的討伐!”
“那又如何?柳先生既然想要死,那孤就成全你,來人,將他吊在城頭!”
武烈當即坐回到椅子上,看著手下人將柳慕賢吊在城門之上。
“孺子安敢如此欺凌柳先生,莫不是覺得我武國炮火不利否?”
李寶和布蘭克看到對方將柳慕賢吊在城口,當即大怒對城頭吼道。
“怪就怪你們元國欺人太甚,你船堅炮利又如何?我只需一刀,此人就會變成一灘爛泥!叫你們夠資格、能做主的人趕快來此,不然孤可沒那么好的耐性!”
武烈捏著一把長刀,面目猙獰的對著城下吼道。
“你別亂來,負責談判的人馬上就到!”
李寶退入陣中,走到布蘭克身邊。
“維克多怎么還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