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軒聞言:“青國的女學五國聞名的,在五國里實力很強。選拔也更為嚴苛。琴棋書畫只是敲門磚,廚藝,女紅,騎馬,射藝,武功,甚至是兵法,涉略各行各業的技藝都有可能考,因為名額少競爭比男學更為殘酷。每年的女學入學考試都是精彩紛呈。吸引青都很多權貴去觀看。”
莫卿卿沉吟,貌似有點棘手!
莫銘看莫卿卿低落,不知怎的竟有些不忍心。
“你也不用太在意,畢竟想那么多沒用,你連邀請函都沒有。”莫卿卿陰森森的看他一眼。
他本意是安慰,可說出口的話不太中聽。莫軒拽拽他的衣袖,莫銘自覺失言閉了嘴。
莫軒說道:“流月苑是藥師的培養場,這個就不是光憑實力能進的了,還要靠驚人的天賦和氣運。有的人識一輩子藥也練不出一顆丹。入不了藥師的品。煉丹是需要煉一種特殊的氣,與我們的武功內力不同。要接受大藥師的檢測,是需要天賦的。這就是蕭伯伯雖然是神醫卻不是丹師的原因,但是有藥王谷有五品丹師加持,蕭伯伯依然五國聞名。”
莫卿卿驚呆了,內心愕然“煉丹要修什么氣?她一直也沒感覺有什么氣啊,還不是照樣煉丹!”
“難道這個世界不一樣了?要找機會試一下。”莫卿卿摸著下巴暗暗思索。
“那你們是怎么進的國子監呢?也是要考試嗎?”莫卿卿問兩個弟弟。
兩人摸著鼻子不好意思的說:“朝中三品以上大員家都是有一個名額的,我們是雙胞胎所以勉強進學了,幼童從幼級入學,每年都會評測實力,決定來年班級。現在我們都在小級的第三階段,到年底考核過了就可以到達中級了。”
莫卿卿也算了解了個大概,首先得拿到邀請函。
這邊姐弟三個正在商量著,那邊將軍夫婦的主屋里,美人夫人哀哀垂淚。
莫千宇最受不得看夫人傷心,那真是比打仗受傷還要命。
莫千宇手足無措的圍著鄭晴藍說:“夫人你是怎么了,是娘難為你了?你莫哭,有什么不痛快你沖我發,別自個憋壞了身子。”
鄭晴藍抬眼看她,淚漣漣道:“我哪里是為我自個兒哭,我是心疼咱們卿卿,我的卿卿從沒提過要求,這好了,第一次有愿望,我這當娘的卻幫不了她。任她被人看不起,嘲笑諷刺。我怨自己還不行嗎?”
莫千宇終于摸到門路,原來是女兒的事情!
嚇死了,拍拍胸脯,還以為自己又惹夫人了呢,睡外間他可不想。
“藍兒你莫要憂心,我舍出著老臉去找找那個老頑固還不行么?”
鄭晴藍癟癟嘴又是泫然欲泣的模樣“你一定要給卿卿要來邀請函。保證成功,不能失敗。”
大有你不保證,我就沒完的架勢。
莫千宇狠下心咬咬牙:“你放心,為了女兒我豁出去了。”
鄭晴藍聽了他保證,終于破涕為笑,趕緊的小意溫柔,把夫君哄的團團轉。
轉頭的時候,眉眼都帶著狡猾的笑。
女學校監岑夫子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頑固,全名岑木之,在青國學界也算泰山北斗級的人物。他接手這20年,國子監女學,可謂人才輩出,享譽五國。
但是他是一個極有原則的人,一切按規章制度來,讓他松口給一張額外的邀請函,恐怕比登天還難。
翌日
莫大將軍早早的去了庫房,在角落找到幾卷落了灰的卷軸,拍拍畫軸上的土,揣在懷里,急忙的就出了府。
他躲在了國子監附近的一條巷子里,因為這一條路是岑夫子每日早上必經之路。
果然沒過多久,岑夫子出現了。
一個身材瘦長,精神矍鑠的老人。面目整潔,續了須,只穿了一件灰藍色長綴。
莫大將軍猛的就竄了過去,嚇得老人家向后蹦了兩步。
莫千宇趕緊上前扶住老人家,滿臉諂媚的笑著。